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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顶尖武夫,还俊美无双、才华横溢,优点说都说不完,把人家拉到风尘女子跟前,不是花银子让那些女子白吃豆腐?
夜惊堂神清气爽,等到青禾松开温暖怀抱后,才呼了口气:
咚咚~
话没说完,夜惊堂就在背上点了两下。
折云璃话语戛然而止,身体晃了晃,若有若无颔首:
“惊堂哥和我还真是心有灵犀……”
“我知晓此理,但公子常年如此,有朝一日真出了意外怎么办?马匪是一条命,你也是一条命……”
“外面都快传疯了,说您武艺盖世,只是一巴掌拍在侯府门客身上,那人便七窍流血而亡。伱是不是喝多了发酒疯,失手打死了人家门客?”
“你怎么又过来了?”
李崇说到此处后,见天色已晚,摆了摆手:
夜惊堂微微摊手:“帮她睡觉,明天好早点起来。”
“该管的还是要管,但得弄清缘由,像是今天,我和华伯父真是迫不得已……”
听见这话,梵青禾双眸微动,凑近了几分:
王继文的坐姿,显然就没有表弟李崇那般正式,斜靠在棋榻上,随手把玩着件玉雕,轻声说着:
王继文和华青芷是同学,平时也经常照镜子,知道自己还没到风华绝代的地步,他无奈道:
“反正就是好看,讨女人喜欢,用下面人的形容就是,高大俊美、龙精虎猛,女人见了根本走不动道……”
夜惊堂悄然进屋把门关上,来到不算大的板床上躺下,自然而然搂住媳妇:
王继文摸了摸下巴,觉得此法确实可行,不过也有点疑惑:
“雪湖花是大禁之物,华家私底下弄这东西,就不怕出事儿?”
“要是真有这种神药,到时候给你们也弄一颗,这样一来,满门上下全是武魁,那在江湖还不得横着走……”
华俊臣闻言都惊呆了,看着自己的亲闺女,摊开手道:
华青芷觉得夜惊堂和她爹喝了次花酒后,关系还挺融洽,互相帮忙打掩护,感觉比和她关系还近了。她也不好明说,便回应道:
“您不知道?”华青芷双手叠在腿上,蹙眉道:
“人在什么地方?”
青禾点上了不知名色号的红胭脂,看起来颇为美艳;云璃则戴着新簪子,连鸟鸟都在傻开心,应该是云璃刚才从华伯父哪儿拿了封口费,也给鸟鸟买了不少零食。
“华青芷的才思,在京城说第二,没有其他女子敢称第一,寻常男子可驾驭不住。若是长表哥这模样……”
毕竟下午夜惊堂提醒她后,她哪怕不乐意,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回来认认真真洗干净,还辗转反侧,琢磨夜惊堂又厚脸皮的话,该用什么话术应对,甚至想过抵抗不住,该怎么遮掩声息……
“有点事情,刚忘记说了。”
夜惊堂认真思索间,无处安放的手,顺势就滑入衣襟,捻着那什么轻轻把玩。
夜惊堂眼神无奈,摊开胳膊:
折云璃走在跟前,还真凑到胸口闻了闻,然后点头道:
“全是酒气,看来惊堂哥还挺老实。话说今天本来该我上的,你给解决了,下次轮到我出手,得等到什么时候?”
夜惊堂表情也颇为尴尬,缓步来到院子里解释道:
“今天华伯父在春满楼,确实只是在喝酒,给我引荐几位长辈。我也只是在华伯父旁边陪酒,没做别的……”
与此同时,后方的廊道拐角,还有两个姑娘,一上一下偷偷探头打量,鸟鸟则从脚跟处探头,也在歪头看戏。
“行了,都下去休息吧。华安,你留下。”
“八字没一撇呢,先把情况弄明白再说,若是真有方子,到时候抢回来,你是药师,肯定由你来安排。”
“男人家的事儿,女人说不上话,我又何必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