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管的还是要管,但得弄清缘由,像是今天,我和华伯父真是迫不得已……”
听见这话,梵青禾双眸微动,凑近了几分:
王继文的坐姿,显然就没有表弟李崇那般正式,斜靠在棋榻上,随手把玩着件玉雕,轻声说着:
王继文和华青芷是同学,平时也经常照镜子,知道自己还没到风华绝代的地步,他无奈道:
“反正就是好看,讨女人喜欢,用下面人的形容就是,高大俊美、龙精虎猛,女人见了根本走不动道……”
夜惊堂悄然进屋把门关上,来到不算大的板床上躺下,自然而然搂住媳妇:
王继文摸了摸下巴,觉得此法确实可行,不过也有点疑惑:
“雪湖花是大禁之物,华家私底下弄这东西,就不怕出事儿?”
“要是真有这种神药,到时候给你们也弄一颗,这样一来,满门上下全是武魁,那在江湖还不得横着走……”
华俊臣闻言都惊呆了,看着自己的亲闺女,摊开手道:
华青芷觉得夜惊堂和她爹喝了次花酒后,关系还挺融洽,互相帮忙打掩护,感觉比和她关系还近了。她也不好明说,便回应道:
“您不知道?”华青芷双手叠在腿上,蹙眉道:
“人在什么地方?”
青禾点上了不知名色号的红胭脂,看起来颇为美艳;云璃则戴着新簪子,连鸟鸟都在傻开心,应该是云璃刚才从华伯父哪儿拿了封口费,也给鸟鸟买了不少零食。
“华青芷的才思,在京城说第二,没有其他女子敢称第一,寻常男子可驾驭不住。若是长表哥这模样……”
毕竟下午夜惊堂提醒她后,她哪怕不乐意,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回来认认真真洗干净,还辗转反侧,琢磨夜惊堂又厚脸皮的话,该用什么话术应对,甚至想过抵抗不住,该怎么遮掩声息……
“有点事情,刚忘记说了。”
夜惊堂认真思索间,无处安放的手,顺势就滑入衣襟,捻着那什么轻轻把玩。
夜惊堂眼神无奈,摊开胳膊:
折云璃走在跟前,还真凑到胸口闻了闻,然后点头道:
“全是酒气,看来惊堂哥还挺老实。话说今天本来该我上的,你给解决了,下次轮到我出手,得等到什么时候?”
夜惊堂表情也颇为尴尬,缓步来到院子里解释道:
“今天华伯父在春满楼,确实只是在喝酒,给我引荐几位长辈。我也只是在华伯父旁边陪酒,没做别的……”
与此同时,后方的廊道拐角,还有两个姑娘,一上一下偷偷探头打量,鸟鸟则从脚跟处探头,也在歪头看戏。
“行了,都下去休息吧。华安,你留下。”
“八字没一撇呢,先把情况弄明白再说,若是真有方子,到时候抢回来,你是药师,肯定由你来安排。”
“男人家的事儿,女人说不上话,我又何必过问。”
李崇对于这个‘釜底抽薪’的计策,心底非常赞许,但并不怎么相信表哥的办事能力,他闻言抬起眼帘,看了看表哥的大众脸:
李崇思索了下:“有倒是有,听十二所汇报,天牝道的‘蛇峰五怪’,似乎来到了京城地界,目前十二所正在发告示通缉。
折云璃其实知道价钱,说这些不过是和夜惊堂开玩笑罢了,本身也不图钱,只是找历练的机会,当下又问道:
夜惊堂含笑道:“江湖本就是如此,我行事自有分寸。”
“这……怎么和准备上吊似得?”
而棋榻的对面,坐的则是承天府王氏的嫡孙王继文,李崇的亲表哥,也是今日刚刚赶到燕京,准备去国子监继续读书。
李崇见此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皱眉道:
“我真只喝酒,没做别的。嘘~想事情呢,别说话。”
折云璃作为老派街溜子,对于这个那是自信满满,拍了拍胸脯:
结果夜惊堂晚上不来了,那感觉就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白热血沸腾一场……
梵青禾抬手就在云璃脑袋瓜上敲了下,抬手略微遮挡胸脯:
“他忽悠你的,杀人的差事,酬劳怎么可能论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