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俊臣武艺大概符合杀手的实力,甚至连专杀贼寇、不在乎银子的作风,以及想要传世名刀,都和华俊臣的身份性格大抵符合。
“无妨的,意外罢了,我没往心里去。话说刚才那一行字,是你偷偷刻的吧?人莫非是青禾她们……”
梵青禾确实佩服小云璃的洞察力,但办事也得分时候,她严肃道:
王继文听见这话,不乐意了:
“嚯!画这么快?”
王继文没料到出了这档子事,华青芷还能把画帮忙画完,开口道:
绿珠趴在轮椅背后,看着画卷上骨子里透着英气的风流公子,眼底满是爱不释手:
三皇子都被整无语了,放下酒杯回过头来:
“而且真身见光,你就算打听道进宫的门路,也不好去拿那把宝刀。”
老刘无言良久后,开口道:
夜惊堂知道干平台的肯定抽水,黑道买卖只抽两成说实话都算良心的,当下也没多说,把银子又丢回去:
“可还有其他差事?”
折云璃见此有点悻悻然,不过最终还是微微颔首,老老实实躺好,让梵青禾继续扎针。
“我是你表哥,能是那边儿的?我这不也是在为你以后铺路?兵书上都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圣人千虑必有一失……”
“叽?”
骆凝不在,梵青禾此时显然充当了老娘的位置,眼底满是心疼,帮着小云璃扎针压住毒性,听见敲窗户的声响,她连忙停下动作,以身体遮挡,低声开口:
“我在扎针,你别进来。”
鸟鸟有些莫名其妙——毕竟它好歹是猛禽,专职捕杀蛇鼠,食谱上的东西,有毒没毒它不比人清楚?
咚咚~
寺庙暂住的房间,陈设都比较简单,就是一张床铺和桌椅。
“也行。有其他不杀人的差事,也可以安排,我闲着也是闲着,遇上顺手就办了。”
华青芷画这幅画,是准备等夜惊堂日后离去,彼此再难重逢,挂在屋里当做留念的,所以才下了那么大功夫,几乎把夜惊堂当前的一切都融入了画卷中。
夜惊堂从巷子里路过,听到所有闲人都在污蔑华伯父,心里着实有点痛心疾首。
夜惊堂微微颔首,也没多说,询问道:
“还是惊堂哥会装,学到了。”
踏踏踏~
而等到夜惊堂走远后,华青芷脸色才又显出异样,抬手摸了摸脸颊,从画案旁边取来了精心点缀的肖像图,展开看了看。
夜惊堂看着栩栩如生的画卷,连刚才草坪上嬉戏我幼童都画在其中,虽然属于写意派,笔法简练画面朦胧,却能简单几笔中感觉到每个小人的神态,心底可不觉得这是随便画的:
今天华俊臣在夕霞寺闲逛,目标客户又死了。
“以后可别大意了。上次你惊堂哥都提醒你了,口头上可以把对手当侠客,但心里面一定要当小人……”
梵青禾见此插话道:
夜惊堂暗暗摇头,也没打扰鸟鸟,拿着披肩快步来到了写生的草坪上。
三皇子对此道:“大舅和华俊臣,都在承天府长大,一个住城东一个住城西,小时候可没少干仗。如今大舅身为国舅,官拜吏部侍郎,一直都瞧不起不务正业的华俊臣,你让大舅请华俊臣喝酒,这不明摆的黄鼠狼给鸡……咳,不合适。”
墙后传来动静,老刘便知道杀手回来交差了,略微偏头,沙哑询问:
“我也没怪你,只是商量罢了。你除非把华俊臣支开,不然安排的护卫,根本没有英雄救美的机会。”
“惊堂哥,我没事,我刚才把蛇峰五怪解决了,单枪匹马,没让梵姨搭手,就是最后忘记刻字了……”
“……”
王继文也知道这点,略微斟酌了下:
“要不我让我爹做东,再叫几个名望,请华俊臣去府上吃饭?”
“拿进来吧。这华师妹办事挺厚道,咱们坐在这里布局算计人家,说起来还真有点阴险小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