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锦把鸣龙图塞到夜惊堂手里:
“我是平天教的反贼,和女皇帝势不两立,你给我这个,我也不会受招安。”
夜惊堂略微摊手:“我脚踏两只船,又不单是朝廷的人。给你这个不是让你受招安,是担心接下来遇上敌人,咱们联手都对付不了出事。你别这么倔,要以大局为重,来,快看。”
薛白锦确实没法反驳这理由,想了想又问道:
“女皇帝要是知道,你偷偷把这个给我看,不会生气吧?”
夜惊堂无奈道:“当前是事急从权为了脱险,能顺利偷出来就不错了,朝廷岂会计较这么多。”
薛白锦见夜惊堂没有后顾之忧,也拒绝不了,便不啰嗦了,把鸣龙图接过来仔细查看,片刻后又还给夜惊堂:
“谢了。人情以后会还你。”
“咱们一起来燕京搞事,有好东西不拿出来才有问题,什么还不还的。”
夜惊堂把鸣龙图收起来,偏头示意:
“你回屋好好琢磨消化,让鸟鸟守夜就行了,我也注意着。”
薛白锦是想回去,但又觉得拿了好处扭头就走,太不通人情世故,想想低头看向夜惊堂右腿。
?
夜惊堂瞧见这眼神便是浑身一震,连忙把右腿藏在身后:
“不用!我伤已经好了,你快回房休息吧。”
薛白锦是想替夜惊堂换药的,见他客气,也不再坚持了,转身道:
“你去忙吧,有事随时叫我。”
夜惊堂保持微笑点头,目送冰坨坨进了屋子后,才暗暗松了口气。
等到房间里没了声音,夜惊堂又在屋檐下站了片刻,估摸冰坨坨已经入定后,才让鸟鸟继续放哨,轻手轻脚来到了对面的屋里。
对面是青禾居住的房间,空间不大就一张板床,两个女子回来后换好衣服,便躺在了枕头上,看似呼吸平稳已经睡熟,但当前这种场合,又哪里睡得着。
吱呀~
夜惊堂悄然推开房门,刚刚进屋,床榻上就传来的动静。
睡在里侧的梵青禾,睫毛动了动,假装没醒;而骆凝则是转过头来,把春被往上拉了些,蹙眉道:
“你来做什么?自己没屋子?”
夜惊堂把门栓上,悄然来到跟前,笑道:
“好久没见,过来看看罢了。往里面睡点……”
骆凝眼神不悦,把夜惊堂掀被子的手摁住:
“就这么大点地方,怎么躺三个人?你老实点,云璃和白锦都在对面睡着……”
而梵青禾感觉凝儿应该挡不住,此时睁开眼眸坐起身来:
“要不我出去吧,你们好久没见,好好聚聚。”
骆凝本就心善哪好意思把青禾撵出去自己吃独食,用手把青禾拉住:
“你出去作甚?你让他出去。”
“?”
梵青禾闻言有些无语,暗道:我有这本事,还会天天被他把膝盖按在肩膀上捣药?
夜惊堂见两人也没拒绝的意思,抱着凝儿靠在了青禾身上,自己钻进被褥:
“好了,睡觉吧,我动作轻些就是了。”
骆凝岂会不明白这小贼的性子,动了心思就别想撵走,当下也是不说话了,双眸一闭脸颊偏向里侧,做出了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的架势。
梵青禾瞧见凝儿不配合,她这当姨的也不好主动不是,当下也捏着被子,闭眼做出睡觉的模样,不搭理夜惊堂。
夜惊堂见两人默认了,自然不再客气,往下钻到了被子下面,把轻薄小衣推到了脖颈下,四个团儿从左啵到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