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只能偷偷的,你不许告诉其他人1
“那是自然。”
“还有,你得让妖女也尝尝苦头!不准顾此失彼。”
“这怎么能叫苦头?”
夜惊堂把青禾放在床榻上,而后便撩起了宽松祭祀服。
梵青禾为防夜惊堂忽然乱来,虽然不乐意,但时刻都在准备着,今天同样提前梳洗的干干净净,就等着暖床。
此时梵青禾被推着趴在了榻上,随着宽松裙摆撩开,便显出了修长的双腿,以及弧度圆满的白月,里面穿的是蝴蝶结小裤,和端庄保守的裙子形成了极大反差。
梵青禾脸色红了起来,但也磨不过夜惊堂,见夜惊堂眼神示意只能慢慢缩腿,抱着枕头摆出猫猫伸懒腰的姿势,想想还偏头强调道:
“只许今天一次,以后……”
“下不为例,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你知道,没有一次说话算话的……”
夜惊堂借着烛光,仔细欣赏了片刻银月娇花,而后又倒在跟前,含住了红唇。
“我先把衣服换了。”
“就穿这个,挺有意思的。”
“唉~”
——
良久后。
大寨外的喧嚣逐渐平静,宅邸之中,绿珠也回了房,只剩下吃饱喝足的鸟鸟,蹲在屋脊之上,眺望远方的马圈,轻声“咕咕叽叽”,应该是在念叨:
生当作鸟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堂堂,不肯吃狗狗……
吱呀~
在一片寂静中,主屋的房门悄然开启。
白衣如雪的璇玑真人,垂死病中惊坐起,缓步走出门来,虽然到现在迈开腿都有点吃力,但眼神倒是一如既往的闲散。
在瞄了眼伤春悲秋的鸟鸟后,璇玑真人并未惊动,扶着墙无声无息挪到了隔壁院中,略微侧耳聆听,便听到尚且亮着烛光的房间中,传来若有若无的:
“呜~轻点……”
……
璇玑真人就知道是如此,眨了眨眸子,悄然摸到门跟前,才摆出德高望重的仙师模样,轻轻咳了一声:
“咳咳~”
“呀1
房间里顿时传来一声惊慌失措的惊叫,继而就是手忙脚乱的声响:
“妖女!你敢进来我就……”
吱呀~
璇玑真人有什么不敢的,反正那么大的罪都受了,大不了再挨一回,她推开房门,慢悠悠走入其中,抬眼打量,却发现青禾竟然还没脱衣裳,打扮的甚至很正式,只是侧坐在床榻上,脸色涨红护着腰后。
而夜惊堂也穿的比较整齐,见她来了,连忙起身来到跟前,把她扶着:
“你怎么起来了?身子没事了?”
璇玑真人被折腾的不轻,不想和夜惊堂说话,见青禾脸色涨红却不敢乱动的模样,顿时察觉到了有玄机,依着夜惊堂来到跟前,在旁边坐下,往后看:
“青禾,你在吃什么独食?”
“谁吃独食,你……”
梵青禾被法器降住,整个人如同被定身一般,话都说不清楚,只能眼神求助好相公。
夜惊堂想帮忙解围,但璇玑真人可不给机会,自己褪去鞋子,凑到跟前撩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