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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华青芷本来想强忍的,但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咬牙开口:
“夜公子?”
“嗯?”
夜惊堂全神贯注帮华青芷检查身体,被羞愤嗓音唤回心神,才发现已经挪到身前,握着白皙光洁的玉足把玩,华青芷脸色已经变成红苹果了…… ?
夜惊堂连忙松开手:
“抱歉,没注意。继续吧,把剩下几张也学了。”
华青芷看夜惊堂神色,不像是故意摸的,想想也没说什么,往旁边挪了些:
“今天就到这里吧,剩下的还有四张图……”
虽然话语很含蓄,但意思应该是——等把剩下四张全学完,她怕是得被摸到天亮了。
夜惊堂看了看天色,觉得以华青芷的接受能力,一晚上学完是有点困难,便道:
“没事,反正你现在也用不上,慢慢学即可。我明后天得去沙州一趟回来再教你也行。对了,这个药还是得继续喝……”
“啊?”
华青芷刚松了口气,闻言又浑身微震,不可思议的看着夜惊堂,意思明显是——还得喝药?合着我白让你摸这么半天?庸医!
夜惊堂通过刚才的检查,大概明白华青芷身体的情况,对此解释道:
“你才开始练浴火图,功力太弱,治好估摸得很长时间喝药会好得快些。有浴火图肯定能治好,喝不喝看你自己吧,不喝其实也行。”
华青芷听到肯定能治好,自然不想碰这苦死人的药,不过想到这些天一直趴在夜惊堂背上当挂件儿,又觉得腿不好不行,犹豫稍许,还是端起药碗小抿了一口。
夜惊堂见此笑了下,起身道:
“那我先出去了?”
华青芷被苦的连方才的心猿意马都没了,可能是因为夜惊堂摸了她,说话又不作数,有点恼火,又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到夜惊堂嘴边:
“夜公子说好的同甘共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
夜惊堂笑容微僵,硬着头皮来了一口,而后话都没说便跑了,走的老远才听见:
“咳咳……”
华青芷眼底显出几分笑意,有人陪着一起吃苦,心里上的抗拒倒是真少了些,端起药碗慢慢一饮而经…
——
从华青芷帐篷里出来,时间也已经到了后半夜,整个军营都消停下来,只剩下来回巡逻的步履响动声。
夜惊堂找来水猛灌了几口后,才转道来到了水儿的帐篷,刚进去就发现气氛挺特别。
颇为宽大的帐篷里,左右放着两张已经铺好了板床,中间则是用餐的小桌。
青禾身着红黄相间的纱裙,在左侧的床榻端坐,面无表情,全神贯注盯着对面,手里还拿着三根银针。
而水儿则躺在右侧,仪态一如既往的懒散,斜靠在枕头上,旁边还放着个酒葫芦。
两个人干瞪眼。
发现夜惊堂进来,梵青禾才有了反应,起身便把门帘合上,带着些许委屈:
“你今天要是再护着她,我真回冬冥山,这次不是和你开玩笑。”
璇玑真人坐起身来:
“行啦,看把她气的,半个月没和我说话了。今天怎么都由着你行吧?不过条件是,我做什么,你就得一起做什么。”
梵青禾见此不服气:“凭什么?上次是我一个人硬抗,你躲过去了。”
璇玑真人理直气壮:“我上次在盘龙洞一个人硬抗,差点被他弄死,你不也躲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