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锦脚趾微微弓起,不说记东西了,能不哼哼出来都是心智过硬。
夜惊堂引导到一半,发现冰坨坨根本没跟着走,都不知道走神到什么地方了,只能停下手轻声一叹:
“唉~你得放松下来,心如止水……”
这让我怎么心如止水?
薛白锦抿了抿嘴,因为确实是自己心湖不稳的原因,也不好夜惊堂不是,只是低声道:
“我……我学不了这功法,要不算了吧。”
夜惊堂摇摇头道:“我可以教你,也在心无邪念认真教,你稳不住心神记不住,那就不是我骗你了。你七天学不会,我肯定不放心让你走,你到时候也别说我言而无信……”
薛白锦张了张嘴,却无言反驳,只能如实道:
“我是女人,你用手摸经络穴位,心湖起波澜难以避免,这也不能怪我心志不坚,大不了……大不了我多待几天。”
夜惊堂语重心长道:“你是心里绷的太紧,放不开。这点不改,不说几天,你多留几年都没用。要不你听我安排,我帮你放松,保证你天亮之前可以学会。”
薛白锦眨了眨眼睛:“我一直在听你安排,你还想如何?”
夜惊堂坐近几分,认真道:
“你想放松身心,首先得适应我的手,我做什么都不排斥。
“现在,你把我们的身份、来历都抛开,你只是与外面世界无关的一个女人,在这里学一门功法,做任何事情,都和以后无关,离开这座岛后也不再去回想……”
薛白锦倒也听话,轻轻吸了口气,把岛外之事都暂且抛到一边,尝试忘却所有,只关注当下。
夜惊堂轻声说了几句后,把手放在了冰坨坨大腿上,结果冰坨坨刚刚放松的身体马上一缩,睁开了眼帘。
夜惊堂无奈道:“放松,不要想身外之事,认真去适应。”
薛白锦抿了抿嘴,也没多说,强忍着不去想乱七八糟的,只是放松身体,尝试接受男人的触碰。
结果这样心倒是不慌了,但身体却起了反应,随着夜惊堂手慢慢游走,逐渐就有了感觉……
夜惊堂持续片刻后,慢慢滑到南霄山上,发现冰坨坨还是有所退避,低头凑到耳边:
“别防着我,就把这当成很自然的事情,跟着感觉走。”
薛白锦嘴唇动了动,保持呼吸节奏,跟着本能体会被触碰的感觉。
“呼~……”
随着彻底把所有杂念抛开,薛白锦逐渐沉浸其中,潮水般的冲击慢慢涌上心头,脸颊泛红,呼吸声也清晰起来。
夜惊堂见此,如同春风拂面般,慢慢凑向红唇。
这次,薛白锦没有再浑身一紧,而是自然而然与双唇贴合。
夜惊堂颇为满意,搂着软成一汪春水的冰坨坨,手滑到了腹部,开始慢慢引导起体内那股气。
薛白锦察觉到了变化,心念便追逐起那股气,而身体则不再抵触夜惊堂的触碰。
滋滋~
很快,两刻钟过去。
夜惊堂再次画完了功法脉络,而薛白锦不再被触碰带来的心慌意乱干扰,心无外物认真追逐脉络,显然也记住了。
但结束之后,已经进入状态的薛白锦,并没有就此出来,依旧抱着夜惊堂脖子,暗暗复盘功法。
夜惊堂见冰坨坨没抵触,那自然不会主动松手,继续轻轻揉着南霄山。
而薛白锦放空所有,已经适应夜惊堂的触碰,对此也没抵触,只是专心复盘着功法脉络……
如此缠绵良久后,夜惊堂怕冰坨坨清醒过来生气,也没直接乱来,而是在气氛哄到差不多的时候,柔声开口:
“我这几天主要就是在琢磨怎么练功更快。道门有男女双修之法,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相合更接近自然无为之态,比禅坐清修更加快捷,而且可以阴阳互补,要不我继续教你,你自己看感觉来,不喜欢就停下,如何?”
薛白锦正在暗暗复盘,听到继续教功法,便柔柔颔首,都没细想这话背后的意思。
而夜惊堂得到许可,自然是不再画蛇添足多说,又凑向红唇,继续抚慰,同时手贴在后腰,慢慢引导。
薛白锦见此,自认真去追随,但这次的功法显然不是‘九凤朝阳图’,要简单很多,大概就是男女之间彼此连结,形成一个阴阳相合的大周天。
薛白锦完全放松跟着感觉走,也不抵触夜惊堂触碰,结果就是在夜惊堂润物无声的引导下,没有任何抗拒,便让夜惊堂慢慢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