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锦站在树冠顶端,深深吸了口气,觉得这里确实是岛上风水最好的地方,但在这里练功……
薛白锦看着附近挂着的几个果子和被夜惊堂啃秃的树枝,都不敢想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练功该多无地自容。
因为教她功法得褪去衣物,薛白锦稍作斟酌,先回到了院子里,找到几张布,在树冠之上弄成了一个遮挡四周的小帐篷。
而薛白锦忙活的时候,夜惊堂也已经收拾好了锅碗,去周边树林里砍了一堆木料,抱在怀里在树冠中左右腾挪,来到了树冠顶端。
薛白锦站在不远处的树干上,欲言又止,但终究还是没说话,只是眺望四野风景。
咚咚
夜惊堂拿着木料,在冰坨坨弄的小帐篷下,搭建起了一个可供盘坐的小巢,而后便在其中坐下来,挑开帘子:
“来吧。”
“……”
薛白锦眼底明显有点复杂,暗暗咬牙,没有和夜惊堂对视,只是不紧不慢来到空间狭小内,左右打量:
“这地方躺不下来,该怎么练功?”
夜惊堂在树冠间保持盘坐之姿,抬眼望着近在咫尺的高冷美人,张开双臂:
“来,你先把衣服解开。”
?
薛白锦感觉夜惊堂是越来越自觉了,但这也不是第一次,说那些抵触之语毫无意义,只是冷声道:
“你把眼睛蒙上。”
夜惊堂见此也没啰嗦,用布带把眼睛蒙好,安静等待。
窸窸窣窣
薛白锦把衣袍解开下后,挂在了旁边的树枝上,而后又褪下裹胸薄裤,南霄山和柳腰丰臀便呈现在了和煦阳光下。
因为树冠上根本躺不下来,薛白锦只能站在夜惊堂面前,白玉老虎几乎就对着夜惊堂脸,还不好腾挪,她不得不用手遮掩:
“然后呢?”
夜惊堂张开胳膊示意:
“你面对面,坐在我腿上,身体还是要放松,别胡思乱想,不然什么事都做不了。”
薛白锦纠结良久,终究是黯然一叹,面对面坐在了夜惊堂怀里。
因为彼此脸颊近在咫尺,呼吸都能吹拂到对方脸上,她又把目光转向了别处。
夜惊堂抬手搂住后腰,把冰坨坨搂的贴在自己身上,手放在月亮上……
薛白锦浑身微微一抖,不过马上夜惊堂话语就从耳边传来:
“放松,就和昨晚一样。”
薛白锦脸颊已经涨红,但最终还是压下乱七八糟的心念,开始感知彼此的接触。
夜惊堂轻抚片刻后,便再度含住双唇,这次冰坨坨表现极好,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身心已经放松下来,没有再抗拒了。
夜惊堂心头颇为满意,又亲了片刻,直到冰坨坨身子都软了后,手顺着腰身游移,慢慢引导体内那股气。
薛白锦进入状态后,也暂时忘却了树下的是是非非,手搭在了夜惊堂肩膀上,放空身心去追随夜惊堂画出的脉络,认真记载脑海里。
随着第二张图引导完后,自然要运功尝试。
薛白锦正犹豫要不要再和夜惊堂一起练功,就发现两只手捧着月亮托起,继而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