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剩下二皇子了。
林疏一直琢磨事情到他被放回去。
太子对他用膳还在想别的事表示不满:“苏锦瑄,你能不能认认真真用膳?高楠和你说了什么,让你神思不属。”
林疏见他又生气吃醋,心道监察者真好懂,小脾气真多。
“琢磨二皇子。”太子眼神都冷了,林疏连忙说道,“我觉得……”
太子捂住他的嘴:“用膳!隔墙有耳,别在这儿说,待会来我房里。”
林疏眨了眨眼直勾勾看着太子:“那岂不是要和殿下同榻而眠?”
太子耳根子先红了:“……不是!”
善妒的太子
鉴于太子至今在感情方面还很单纯,林疏跟他坐在榻上讨论几个皇子迫害夏皇动机时,他一直面不改色,浑身上下透着正义凛然。
林疏将自己的推测告诉夏季陵。
夏季陵听了后,放在小桌上的指尖顿了一下:“你是说三弟的母亲身世很可疑?”
林疏双手托着下巴:“你不觉得可疑?大皇子和四皇子也没一直在你面前耀武扬威,他的行为像是有所依仗,可是他并不是淑妃亲子,淑妃家也不如贵妃显赫。”
夏季陵:“你这么说确实有道理。”
林疏自然不可能告诉太子有通敌判国之事:“这次坠马之事可能跟三皇子脱不了干系。”
夏季陵点了点头:“父皇的腿动不得,这段时间应该要在行宫休养,我们肯定是要回宫,回去就好办了。”
他们在行宫这边没有什么人手,想调动人手查事情都很麻烦。
其实夏皇坠马这件事更适合大理寺调查,他们的人员更专业,在林疏看来,黎余墨可能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也许只是在现代的时候看了几本推理小说,对这方面一知半解地了解,来到夏朝后,正好有简单的案子撞到他手里,通过推理找出了凶手。
被人吹捧多了,人就会飘,再者他本身就不是专业人士,否则像张校尉这个简单的案子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都在现场,还误导了三皇子的判断,如今还出了个大错,还被林疏抓到了机会替太子反击,被夏皇责骂不上进,这对皇子来说可是个奇耻大辱。
深山里的气温比京城低,窗开着,一阵风吹来正好吹在林疏的背后,他缩了缩脖子,有点冷。
夏季陵:“冷?”
林疏摇头:“不冷。”
夏季陵只觉得他嘴硬,他下了榻,给他取来一条披风:“披着吧,夜露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