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全家都震惊了,呼吸急促,感觉心脏快停止了跳动了。
这么高的人物,怎么会管他们一家?
弄死他们也结交不上那么高的人物啊!
“行了,你们安心准备吧,放心,这个病虽然复杂,但在我和彭医生面前,还是有一定把握的!”张思明叮嘱完带人走了,同样浩浩荡荡。
“兄弟,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高峰问高娜的舅舅。
“姐夫,怎么可能?你这也太高看我了!咱们说白了都是普通老百姓!离得太远了!”高娜的舅舅苦笑道。
“梁老,是改革开放后依然活跃在前台的元勋,是最顶级的大佬了!”
“我在黄州是有点儿小钱,但在京城,什么都算不上了!再说,这样的人根本不是用钱能结交的!别说开国元勋,就是协和医院,没有关系你花再多的钱都住不进来!华夏,说到底是个权力驱动社会!离开了政府,离开了权力,啥都没用!”
高娜的舅舅继续说道,他毕竟是个做生意的,有点儿社会地位,对社会的认知比高娜一家要客观很多。
这些话也深深教育了高娜,让她知道她以前的想法是多么可笑。
人教人教不会,事儿教人一遍就会。
没什么比亲身经历一番更让人快速懂事了。
可以说,今天要是没有人帮忙,她妈根本不可能进协和,甚至根本就做不上手术,可能就救不过来了!
“梁老,梁老我知道了!”高娜眼前一亮。
是梁江涛!
梁江涛也姓梁,难道,他是梁老的亲属?!
只有这样才能讲得通了!
难道,他真的对自己有意思?
高娜有些兴奋。
第二天就进行了手术,一切顺利。
张思明出来说:“都切干净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好好休养吧!”
晚上,梁江涛请张思明和彭福佳吃饭,陈甲张罗,钱定国作陪。
本来梁江涛想着,随便找个协和的医生做就行了。
但由于是梁老处介绍来的病人,协和太重视了,张主任亲自出马,立刻就进行了手术。
梁江涛知道了这个情况,当即表示要请张主任他们吃饭。
张主任一听梁江涛是梁老的孙子,也是万分激动,深感荣幸,当即赴宴。
像他这个级别的医生,平时根本不会跟人吃饭。
彭福佳由于常年在美国,对这些华夏式的人际关系多少有些懵懂,但也能知道,这个年轻人来头很大,让张主任都很尊敬。
觥筹交错,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