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又问你,如果家属院争吵永无止境……比如,我和宁嫂子打生打死,甚至上升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你和宁营长一起出任务,还能不能放心的把后背交给对方。”
“再什么都不做,最终的结果,解散家属院,所有的军官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从万人堆里得到了可以和家人一起生活的机会,与事业并存。最后还是孤独一个人,你觉得是否残忍?”
“如果,这样你还依
旧觉得,我们做的事没有意义,也还是不能理解组织成立妇联的意义。仍然觉得我们想要大家家庭和谐团结的目标是渺小而无足轻重的,那你趁早转业。”
她从头到尾,没有给邵卫国说话的机会,只冷冷地说道,“有些和平,不是会打仗就能做到的。我是不会打仗,也不能给国家做多大的贡献,你们卫国,我们保家,在你眼里必须有大小、高低之分,那我只能说我看错人了。”
说完,也不管什么反应。
她拿起笔记本和笔,装在一个袋子里,就离开了家,准备去学校报道。
真的要气死她,她好不容易思想进步一点,不自私自利的做个咸鱼,想尽心尽力做一件事情。
结果在他这里,受到了打击,还让她先养胎?
现在勤劳的妇女同志们,怀孕依旧工作得热火朝天,该干什么干什么,在邵卫国这里,反而不一样了。
还质疑起她做的事存在的意义来。
她是不会妥协的,也不会改变主意,闷头冲就完了,尽人事听天命。
还是那句话,不违法律,不违背道德,无愧于心,无论自己选择做什么事情,都一定是对的。
上次来学校,是上课的时间,操场
空无一人。
而现在,泥巴夯实的操场,都是跑跳的孩子,又是风大的季节,尘土飞扬。
学校并不大,除了操场,也就两栋二层楼的教学楼,没有任何体育设施,连树都没有。
她看了两眼,就去右边的教学楼找蔺主任,他的办公室在二楼转角处,门口还挂着一块长形的铁。
这应当是用来打铃的吧。
蔺主任没在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