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啊?求我。”
江淮初把林嘉欣写好的信装进信封,语调懒散。
林嘉欣双臂环胸,白眼翻上天。
她没求过吗?
求了几天了,没用。
自己倒是折腾地精疲力尽。
还要怎么求?
她一把抢过江淮初手里的信封:“我自己去寄。”
肉眼可见地不高兴了。
一直到做晚饭,林嘉欣也没搭理江淮初,任凭他在自己周围团团转。
“去烧火吧,给你做满汉全席。”
江淮初丢下这句话出去锁院子门,林嘉欣对这个词应激,身子不由颤了颤。
真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她现在还在气头上,腰也酸痛,没心情和他玩那些花样。
等江淮初回来,林嘉欣还保持着原来的坐姿,一动不动。
“过来。”
江淮初走到灶台后喊她,等了几秒,没见人动。
他只好走过去打横把她抱起来。
“放我下来。”
林嘉欣两只脚在空中乱蹬,别开脸不看他,气的不轻。
她这几天出卖肉体累死累活,却没得到想要的结果。
和打工人有什么区别?
越想越气,白花花的小腿蹬地更欢了。
江家厨房小,餐桌到灶台就几步路的距离,江淮初把她放到灶台后面的凳子上,蹲在她旁边,拿了一盒火柴塞到她手里:“生火。”
盒子出哐啷哐啷的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滚动。
林嘉欣懒得探究,握在手里不动,也不看他。
反正她铁了心要拒绝他的任何请求,今天哪怕大吵一架,也得问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然对得起她连日来的辛苦吗?
江淮初脸上自始至终带着笑,哪怕语气强硬,只要她看他,就能看到他眼底以及唇角的笑。
是宠溺,是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