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女子,恕不答应。”王薄还是很有原则的,要不然也不会让荒唐的城主压制住,在边城混了几十年还是个都尉。牛大知道他的臭毛病,被拒绝并不感到意外,反正他对貌美的小娘子志在必得。
“可惜呀,你来晚了。”王薄心里瞧不上他,呵呵一笑“城主听闻堤村有一美,已经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真的”牛大脸色特别难,他当初听手下说有个漂亮的小娘子时,就打算把她献给城主,好再升个官发个财。但一见到她的美貌,彻底走不动路了,要不是她力气大,人还带劲儿,早就把她掳去了。
现在升官发财和美人之间他只能选一个,牙齿一咬,拱手作罢“告辞。”
他语气不太好,脸色更加臭。王薄一扫被马屁精压抑的心情,通体变得舒畅“慢走。”等人都走光了,王薄属下大喜“我们这就把人献给城主。”
王博皱眉,他刚才这么说无非是想杀杀牛大的锐气,并没有想祸害一个姑娘的意思,现在属下这窃喜的模样,他心头烦躁“再说吧。”
属下还想再劝,小门又被打开了。相貌平平的男人文质彬彬行了一礼,气度非凡,王薄觉得这人不简单,跟着还了一礼。
他问“不知先生是何方人士,为何来边城”属下附在他耳朵旁,说“都尉,他是个聋子。”
王薄心惊。
白挽翎听到他心声“聋子不可能吧,聋子来边城纯碎找死,而是他还带了个这么美貌漂亮的小媳妇。”
白挽翎拱手,依然温和有礼“在下白挽翎,羌都白家人,想求见云王爷,不知王大人是否能行个方便。”说着,从袖子里取出半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递给他。
王薄接了玉佩,左右,又狐疑盯着白挽翎“你是羌都白家人”
白挽翎听到他的心声“白家人不是被女帝坑死得差不多了么,怎么还有一个没死成的。云王爷因为跟白家人交好,被女帝派遣到羌关守城打仗,说不准恨死他们白家人了,他怎么还敢来。”
王薄没有怀疑白挽翎不是白家人,第一,他的玉佩晶莹剔透,上刻有白家的家徽;第二,白家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女帝的刻意针对和打压,稍微有点脑子的,都脱离了白家。没有谁会刻意冒充白家人给自己找不自在。
琼琚从屋内出来挽住相公的手,手里捏了个包袱“都收拾好了。”
“那些狗屁可真烦,可每次都是白天来,想弄死他们毁尸灭迹都不可能,怎么就不知道晚上来呢烦人。”
白挽翎觉得她娘子真是太可了“辛苦娘子了。”
琼琚把包袱背好,微微一笑。
“辛苦倒是不辛苦,就是没有揍到人,心里不高兴。”
王薄的属下很纳闷,他们听闻白挽翎是个聋子,怎么现在好像不聋了。王薄觉得这位白先生能回答自己的话,肯定不是聋子。而且夫妻二人穿着虽然普通,可一就不是普通人,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把他们带去云王府。
云王爷是女帝的外甥,因为自小得女帝喜欢,成年后封了个异性王爷,本该荣宠一生,却不知哪根筋不对劲,偏偏要跟女帝打压的白家人来往,还娶了个白家女做王妃。
女帝特别不高兴,在他成婚后就把他调遣到边城,让他离得远远的,省得心烦。
要是那位白王妃还在世的话,见到白挽翎大概会很高兴。不幸的是,白王妃十年前死于阐于部落的突袭下,死前并没有留下一儿半女。
这么多年过去了,王爷也没有提及任何羌都的往事,一心一意留在边城,镇守羌关,是个不可多得的英雄豪杰。
王薄就是因为曾帮过云王爷做过事,跟他有几分交情,故此边城城主虽然不喜欢他,也没有故意为难,日子过得不上不下,好歹也平安无事。
云王爷府邸在羌关不远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依他之府,镇住妖魔”。也因王爷的府邸盖离羌关不远,边城百姓才敢安心。
手握兵权的大人物都不怕关外的野蛮子,他们还怕什么。
王薄把夫妻二人带进云王府,可他心里也没什么底气,云王爷自从云王妃死后,就不跟白家人往来了。云王爷见不见白挽翎,他心底并没有把握,但他还是安慰说“王爷在军中任职,公务繁忙,也不知今日得不得空闲。”
白挽翎听到他的心声“我是病急乱投医了,云王爷是被女帝照拂长大的,现在白王妃逝去,他不想跟白家人有瓜葛在所难免。可我还想着要这两人能得云王爷重视,能替我拿下副城主的位置,来是我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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