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智听闻赤峰长老对九黎老祖说出如此大不敬之言,狐假虎威的向赤峰长老吼道:“赤峰长老,言过其实了吧!你竟敢在大王面前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处处维护蚩尤,你到底居心何在?大王还健在呢,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易主了?”
愚智这等毫无根据而恶毒的栽赃之言,着实令赤峰长老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他赶紧跪地向九黎老祖解释道:“大王,微臣一心一意只为九黎着想,从来没有过任何私心,还请大王明鉴。”
古河长老和昊然长老也觉得愚智之言有些过了,如果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在九黎朝堂之上酿成一场君臣猜忌不和的悲剧。
古河长老和昊然长老赶紧上前替赤峰长老向九黎老祖解释道:“大王,赤峰长老之言虽然有些直白不好听,但是却是他的肺腑之言,自古忠言逆耳,奸佞之言虽然中听,但是口蜜腹剑,不足取信。我们与赤峰长老相识多年,深知他的为人,赤峰长老自入仕以来,对九黎大小事务都兢兢业业,从不敢怠慢,今天九黎能有这番景象,少不了赤峰长老的一份功劳。”
愚智一听到昊然长老说:“奸佞之言虽然中听,却是口蜜腹剑不足取信。”这明显是昊然长老对他指桑骂槐,含沙射影。他自然要寻机反击,他对九黎老祖道:“什么深知他的为人,我看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 九黎老祖明显感觉到他们之间浓烈的火药味,他也知道愚智之言是无中生有,但是一个朝堂之上需要有这一类人的存在,才能防止众臣抱团,威胁当政者的权利。这就是权谋纵横之术,已被九黎老祖运用得炉火纯青。
九黎老祖对众人道:“好了你们就不要再喋喋不休,吵个没完,我知道你们都是我九黎的功臣,都是对九黎最忠诚的人。我要你们过来是为了商讨对蚩尤的处理意见,而不是要你们来这里吵架的。
你们都是九黎重臣,有一点,今天我就给你们交个底。不错,蚩尤是我唯一的儿子,但是能坐这九黎大王之位的人,绝对不止蚩尤一个人可以居之,在我这里,这九黎王位必须是有能者方可居之。
既然大家对立刻将蚩尤绳之于法存有顾忌,那我就按大家的意思,暂且对蚩尤不予以处置,一切等他回朝之后再做定论。”
这一切都在按照九黎老祖预先的设计,一步一步的发展,现在九黎老祖的目的已经达到,余下的计划只有等蚩尤回来再分步慢慢施行。
古河长老等四人离开王宫之后,一路上都在为刚才愚智对他们无中生有的诬陷,对他讥讽嘲弄了一番。
愚智哪里是他们三个人的对手,三下五除二被他们三个能言善辩的人责问得哑口无言。
赤峰长老问道愚智,“大人,难道你真的要为此等小事,置蚩尤王子于死地?”
愚智道:“我不想置谁于死地,但是只要谁敢明目张胆的违反九黎铁定的律法,我就跟他没完,我就要置他于死地,就算天王老子也不行。”
三位长老听愚智之言,异口同声的道:“迂腐,简直是愚不可及!”
愚智和三位长老就这样不欢而散,古河长老三人来到王宫门前,古河长老问道昊然长老:“难道大王真的要因为阴山关军粮之事,对蚩尤王子痛下杀手,以正法典?”
昊然长老笑道:“大王的修行和睿智岂是我们所能猜透的,能看穿的,但是这件事情远没有我们想的这样简单,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蚩尤王子最终的结局,一定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
古河长老始终想不明白昊然长老这句藏有深意的话,赤峰长老似乎对昊然长老的话并不疑惑,他对此只是笑了笑。
蚩尤擅动军粮之事,就这样随着四位九黎重臣的离开,暂时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