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花钱带来的收获，她又心里泛起悦色。
停下脚步，姜栀看了眼阴沉的天，挺符合某些人心情的。
她笑了笑，小步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
这边，独层公寓楼。
“怎么回事，我们的事情怎么会有人知道？”
赵伯军气急败坏问她，而被问的人慢悠悠地喝着茶。
孙思语不慌不忙，“怕什么，到时候说是p的不就好了。”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赵伯军踱来踱去，双手不安地搓着，“主要是现在学校里的老师都知道了，以后她们该怎么看我。”
孙思语不满吃味，“你在意她们怎么看你干嘛，又不会有什么影响。”
“没脑子，现在还想着这些没用的东西。”他骂着女人，继续教育，“一个老师还好，现在是一群老师，我的位置能不能保都不一定。”
孙思语慌了一瞬，“怎么会，她们能起什么作用，不过是普普通通的老师。”
“一个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你自己看看那个群里怎么说的。”
他把手机摔到桌面，屏幕亮着，俨然显示着群里的信息。
又有人匿名把照片发了上去，群员热烈评论着。
【哎呦呦，小三又和出轨男亲嘴了。】
【都拉丝了，年纪大了就看不了。这种恶心的东西。】
【这种人怎么配教书育人啊，我们不然写点举报信给教育局吧，受不了一点。】
【这难道就是为人师“婊”。】
……
这个群孙思语没进去，不知道她们说话这么难听，现在看到了觉得气愤又无语。
她选择当什么，关她们什么事，就算她去卖身也轮不到她们来管！
“现在该怎么办？”孙思语眼眶猩红地问他。
赵伯军哼一声，“我能知道怎么办，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反正不会是他的仇人，不然这些照片早就应该被投入教育局，现在他也不能安然地站在这里说话。
孙思语似是被他点醒一样，得罪的人，好像最近就只有姜栀一个。
她又晃得想起之前姜栀说的狠话，倏地身形一僵。
赵伯军没注意这些，踌躇着出声，“我们最近还是不要联系了，避避风头。”
“伯军，你这是不要我了吗？”
孙思语凑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身体。
赵伯军忍着不耐，哄她，“就是暂时不联系，我这么爱你，宝贝你都没来得及呢，哪里舍得不要你啊！”
孙思语凑上去亲他的脸，“那你现在就要我。”
之后，她开始撩拨他。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受不住女人的主动。
很快，两人就滚到床上，一室旖旎。
事后，孙思语靠在他的怀里，眼底全然没有性事后的迷离，尽是狠厉。
心里暗想着，姜栀，你别忘了，我手里也有你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