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鸢只好灰溜溜的出去。
“快准备热水。”向婆子吩咐一边的下人“余然伺候少夫人沐浴更衣。”她黑着脸。
薛玉凝看着向婆子。
虽然她不喜欢向婆子,但是向婆子能把事情都做好。
算了,不能要求那么高。
薛玉凝咳嗽了几下,余然慌忙冲了蜂蜜水试了温度端过来。
“你这是怎么了?”施若男看着薛玉凝那狼狈的样子。
“你……”薛玉凝开口嗓子都疼的难受,白了施若男一眼不搭理她。
施若男听到薛玉凝沙哑的声音也不问她。
“赶紧把我的东西收起来。”薛玉凝忍着嗓子疼吩咐余然。
余然一阵无奈,看着少夫人喝了蜂蜜水才去收那些东西。
等薛玉凝洗了澡换了衣服已经到用晚饭的时候了,这才觉得的饿的前胸贴后背,自己中午昏迷着饭都没吃到。
温厉听说薛玉凝晚饭吃三碗才放心。
能吃能喝,估计没什么大问题。
至于今天在宫里到底生了什么事,她可能也不完全清楚。
“世子?”景明不确定的叫了一声“不去隔壁用晚饭?”
温厉这才反应过来:“不去。”
其实吃东西对薛玉凝来说也是折磨,喉咙实在太疼了,但是东西还是要吃。
吃了晚饭施若男又给她泡了一大壶黑乎乎的东西。
“这个喝了明天嗓子就会好。”施若男也不笑话她了。
晚上看着薛玉凝忍着疼吃晚饭,完全没有权贵妇人的娇柔,倒有些同情她。
薛玉凝听施若男这样说就喝了起来。
她以为温厉会来给她说什么,结果等到睡觉前人都没来。
温厉到唐王府的时候已经是丑时,唐王的灯熄了,但是人没睡。
黑暗里,唐王坐在窗户那里,逆着窗户看过去像一个剪影。
温厉从窗户那里跳了进来,坐在另一边:“宫里的事查清楚了吗?”
唐王沉默了一会儿:“薛氏是你母亲娶回去应对陈娇奴的,是所有事情里最无辜的一个。”
温厉听到唐王这样说也沉默了。
如果薛氏到了国公府安安稳稳的,他也会觉得薛氏是最无辜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