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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化成人样的事情，秦元并非没有遇到过。
之前他去收取怨灵时，怨灵也可以幻化成他熟悉的那些人。
不过，怨灵幻化的人，没有那么逼真，稍微注意一点就能分辨出来。
而刚才白色雾气所化的苏婵，可以说跟苏婵一模一样，恐怕就是真的苏婵站在面前，也分辨不出来其真假。
若非他感知敏锐，关键时刻察觉到对方气息不对劲，说不定还要在对方手中吃个大亏。
而且，阎森没有事先提醒，说明连阎森都被蒙骗过去。
要知道，那怨灵幻化的人，可绝对蒙骗不了阎森。
听到秦元的询问，阎森认真思索，旋即才回道：“刚才那种白色雾气应该是心魔雾。”
“心魔雾？”
秦元眼中浮现疑惑。
心魔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心魔雾这三个字，对他而言，无疑是一个陌生的名词。
阎森解释道：“你可以将其理解成一种特殊手段，这种心魔雾和怨灵有相似的地方，但又要比怨灵强大太多。”
“怨灵能够幻化成各种生物和东西，却很容易识别出来。”
“可心魔雾却只能幻化成你曾经认识过的人，包括我在内，它们都有可能幻化出来，其真实程度，让你我都难以分辨。”
秦元目光凝重，道：“那心魔雾怎么知道我曾经认识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