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就用了少夫人给的伤药。”彩鸢低声说,还吸了两下鼻子。
说到伤药薛玉凝一个激灵,那伤药本是给她用的。
“余然,让向婆子派人请个大夫。”薛玉凝想确定一下彩鸢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余然行礼。
彩鸢鹌鹑一样站着,生怕自己再触怒了小姐。
余然刚出去,门房就来人禀报,说薛夫人求见。
薛玉凝愣了一下,心想原主她亲娘怎么来了。
原主嫁到国公府之后,回门是一个人回的,被她家人数落了一顿。
之后也就过年的时候回去了一趟,又是一个人回去的,留了年礼就走。
这突然来找她莫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很快薛夫人就被门房带了进来,她看到向婆子慌忙打招呼,向婆子规矩的给她行礼。
“娘怎么来了?”薛玉凝直接问。
薛夫人看了她一下,掩饰着心底的不满。
“娘坐。”薛玉凝看这样子是来兴师问罪的。
薛夫人坐下,余然立马给倒茶。
“彩鸢呢?”薛夫人看了余然一眼。
对于这个花了重金买来的丫鬟,薛夫人也没什么好脸色。
“病了,在屋子里。”薛玉凝敷衍。
“病了?”薛夫人显然不相信。
“人生病多正常。”薛玉凝也不解释“娘有什么事?”
“你怎么把范妈给赶走了?要不是范妈过不下去了回去找我,我还不知道。”薛夫人不满。
薛玉凝没想到是因为范妈的事:“范妈是世子赶走的。”
“世子?”薛夫人吃惊“那你就不知道护着点?”
“我怎么护,当时从范妈身上搜出七百多两银子,温家没给送到官府就不错了。”
薛夫人倒吸一口冷气。
薛家小门小户,这七百多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够一年嚼用了。
薛玉凝出嫁的时候他们薛家为了充排场还借了不少银子,现在家里过的紧巴巴的。
“范妈一直在给她儿子钱,儿子过的那么好,范妈怎么会过不下去。”薛玉凝一脸不相信。
薛夫人听到她女儿这样说眼神一阵飘忽,心想范妈可能贪了她家不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