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他讲讲道理,他二十年对你不闻不问,凭什么打你。”薛玉凝挣扎着要站起来。
温厉紧紧的抱着薛玉凝,头埋在薛玉凝胸前。
“你……”薛玉凝被温厉抱的喘不过气“没事吧?”
“没事。”温厉努力的笑了一下“他是我父亲,又是国公,你怎么和他讲道理。”
薛玉凝气鼓鼓的:“那你疼不疼?”她心疼的摸着温厉的脸。
“不疼了。”温厉看着薛玉凝。
“都这样了怎么可能不疼。”薛玉凝觉得还是得想办法把那个老头送走,这添堵能力不亚于刘氏。
温厉按着薛玉凝的手:“你摸摸就不疼了。”
薛玉凝看温厉这样像个缺爱的孩子:“他为什么打你?”
“他想让我去茅草屋那里过年,我不去。”温厉直接说。
“他……”薛玉凝觉得这个国公肯定有大病。
那是苗氏的坟墓,他是想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吗?
就算是去看苗氏,平时什么时候不能去。
薛玉凝不知道怎么形容脑残的行为,突然之间他离开国公府住在那里就变的合理了。
“你放心,我不会去,国公府除夕要进宫参加宫宴,国公府刚触怒过皇上,若是再出岔子,肯定会有人弹劾。”温厉想到了寿王。
寿王一直没有放弃薛玉凝,但凡有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
“那你爹怎么办?”薛玉凝担心。
“我再劝劝他。”温厉嘴上这样说,其实并不确定能劝动父亲。
薛玉凝抱着温厉。
从小没人给过他爱,如今国公知道他是苗氏的儿子,就要他掏心掏肺的爱苗氏,这显然不可能。
吃过午饭,向婆子来找薛玉凝商量过年的事,薛玉凝才跟着向婆子回石榴院。
虽然家里人少,但是过年要准备的东西还是不少。
“到时候要和大爷一家聚吗?”向婆子不确定的问。
“肯定要聚。”薛玉凝知道这只是走个过场,她便宜公公那边估计也不在意。
“可那季氏……”向婆子担心。
“她不至于那么不识大体。”薛玉凝猜测。
季氏虽然事事都要争一下,又遇到温言初这个在她眼里不争气的,所以有时候会言语过激。
但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在意颜面,过年的时候应该不会让人下不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