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洁莉卡,我们戏剧愚人中,谁给你的感觉,是明明很有条不紊,有序有条理。”
“但是却会突然低沉,又莫名其妙凌乱亢奋?”
白夜戏转过头,安洁莉卡看着这一脸的正色,想着刚刚白夜戏对着这张卡牌仔细端详的样子,安洁莉卡明白,白夜戏一定现了什么她所无法感知到的东西。
如果这么问,安洁莉卡很显然的想到了一个人,不仅仅没有半点迟疑,甚至心中异常笃定,除了那个人,没有其他的戏剧愚人这般冲突了。
但
“没有,神明大人,没有这么一个人。”
安洁莉卡在这件事情上,她撒谎了,不仅如此,内心在愧疚无比,安洁莉卡也必须要承担一切可能会引来的后果,撒谎。
“安洁莉卡,把你的异度者职业身份牌给我。”
“谨遵命令,神明大人。”
只要身为[零]的白夜戏,捏碎它,就意味着神明的处决。
不过没有丝毫犹豫,安洁莉卡将可以让自己生死一线的异度者职业身份牌,交给了白夜戏。
完整的、见过很多次的严肃小丑图案,并且背面的图腾上,在那一圈围着数字零的图案中,最顶部的就是严肃小丑。
而这张[严肃小丑]戏剧愚人职业身份牌,所散的分支感,波动的感官一次次相同,却带着随时会被破碎的单薄感。
仿佛随时都会紊乱立场,变成一种癫狂而极端的样子,并且因为被白夜戏所吸引,这张卡牌的分支感,在毫无保留的亲昵着白夜戏。
而属于每一张戏剧愚人的异度者职业身份牌都应该有的总的主干感觉,就是源自白夜戏事实上,自己没啥特殊感觉的零之神卡。
“好了。”
将[严肃小丑]身份牌还给安洁莉卡,白夜戏点点头,如果按照一种奇怪的说法。
赵小苗的情况,尤其是这张奇奇怪怪的[戏剧愚人]异度者职业身份牌。只有一种说法能够解释。
有人在企图用原来从属于组织的戏剧愚人的异度者职业身份牌,人造一个能够自己掌控的[人造戏剧愚人]。
毕竟任何一个冠以[戏剧愚人]的人,都是不折不扣的[怪物],没有人不想掌控一只这样的怪物为自己所用,因为这能够满足太多那种[人渣]的欲望。
“我们组织有人失踪吗?”
“没有,活着的都好好的,死了的异度者职业身份牌已经破碎消失了不是吗?”
“安洁莉卡,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谁拥有两张异度者职业身份牌?”
“这”
安洁莉卡的咽喉不自然的动了一下,一时间被白夜戏的气场逼退了一步的她,表情带上了些许微妙,虽然控制的还算好,可是在白夜戏面前,这不自然的样子还是让白夜戏捕捉到了。
谁拥有两张,异度者职业身份牌。
那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呢?倒不如说,整个惊悚杀,只有那个人,才算是拥有两张异度者职业身份牌吧?
“夜戏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两张异度者职业身份牌?你这个问题问的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你说的对,那这张卡牌,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呢?”
“好了好了,这个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大人我们先找审判庭的人来处理一下这边的问题。”
安洁莉卡打了一个哈哈,一记手刀将赵小苗敲晕后使用意念虚空将三人一起送回了白夜戏的家里。
将赵小苗放到了白夜戏床上,并且使用意念虚空禁锢之后,保证赵小苗突然醒过来不会到处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