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梅长苏向靖王道出了之后筹谋:“现在朝堂之上,两强相争,越贵妃经此一事,虽然失势,却也保全了太子,太子有宁国侯谢玉相助,势力盘根错节,依旧强大。”
“而誉王此次固然得胜,但是他军方最有利的支持者庆国公柏业,在滨州犯下侵占田产,强抢民女等诸多恶行,现已经有原告进了御史台府衙上告,我想太子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誉王亦会全力相保,两方僵持不下,便是殿下你的机会,我会设法让皇上派你主审此案,你也可稍稍在这金陵城中,崭露头角。”
“至于以后,无论是誉王手下庆国公、刑部、吏部等诸多尚书,还是太子身边的谢玉、户部、礼部等尚书,这些窃位素餐之辈,都会替殿下将他们一一折断,然后推举中正贤能之士,登上高位,来助殿下匡扶下……”
……
与此同时,皇后的寝宫,正阳宫。
言皇后端坐在凤座上,向身前的宫女问道:“祁红,清黎院的人都换好了吗?”
“皇后娘娘,都换好了,内外上下都是我们的人。”
“嗯。”
();() 言皇后轻咦了一声,还是不放心的道:“越氏在宫中根基深厚,切不可大意。”
“奴婢省得,娘娘!”
祁红应了一声后,张望了一眼,提议道:“娘娘,越嫔的饮食物品现在都归我们管,我们要不要使一些手段,让她吃些苦头?”
言皇后平静的面容上,顿时露出微样的表情,道:“那个贱人仗着皇上的宠爱,处处与我作对,我就是待她百般好,想来陛下也是不会信的。既然背了这个罪名,那不妨让她多受受罪,但是要注意分寸,也别伤着性命,更别留下什么把柄!”
“是。”
……
半个月后,深夜,清黎院。
际入秋,夜深寒重,越贵妃裹着一张薄被,饿着肚子,‘咕咕’叫嚷着,翻来覆去,心中烦闷,满是憋屈,又无处宣泄,愈加烦躁,难以入眠。
自她移居清黎院以来,全是皇后的眼线,身边半个得力人手也无,吃的是残羹剩饭,穿的是单薄破衣,她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得了,这几下来,更是饿瘦了一圈,不负圆润。
再呆下去,非得被病死不可。
越贵妃这般想着,收肠刮肚,绞尽脑汁,却仍就想不出破局之策。
她是奉旨思过,被隔绝内外,联系不上心腹,更联系不上太子,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难道真的要这样苦熬下去,等着太子想办法,救我出来?
不,不行,言氏那个贱人,想着法子作践我,她现在一定很得意,我不能让她这么得意,我要出去,我要报复……可是自己深陷囹圄!
可恶!可恶!!
越贵妃怒由心起,愤恨的砸向床板,一下、两下、三……哎呦!!
她猛的拍到了一个凸起之物,顿觉手掌生疼,叫出了声,好不容易缓过劲,把它拿起来一看,是块黑色的石头。
可恶,竟然还在我的床上放石头,这是想膈应死我吗!
她扬起手,愤恨的,想把手中石头狠狠的砸出去。
却猛的,见到手中闪现出一丝金光,一股暖意也随之流入她的皓婉,惊诧间,她停住了手。
摊开手掌一看,见到她掌心的那颗黑色的石头,正泛起微微的金光,显然非同凡俗。
越贵妃瞬间将自己全身包裹进被褥里,透着那泛起的金光,仔细观察手中之物。
“状若蛇卵,通体乌黑,触感温润,非金非石,这…难道是龙珠!”
“龙珠自投,触而不伤,我是这龙珠有缘人,是龙珠之主!!”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