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能接近他的雌性。
如果避免了上一世蓄意靠近,霖觉得一定会扭转局势。
像是自欺欺人,又像是在赌。
郎鹤一口就答应了,毕竟上一世两人也交际浅薄,只不过这一次对方好像变了。
变得不一样了。
变得有趣了。
可为了再次验证回去的条件,郎鹤利益衡量间,答应了。
不过再后来看到匀青的变化时,内心的那个答案越来越近。
他似乎能感觉到对方与自己身上相同的点,对这里并不怎么熟悉,好像不是这片大6中出生成长的一样,很陌生,会对后面他研究出来的东西会投来熟悉的目光。
这种想法一出,郎鹤甚至后悔当初一口答应了对方的条件。
外面阳光明媚,也把屋里照得亮堂。
细微的风从窗边涌入,悬溺在这一片景色中。
男人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本来是想细细的哄着,毕竟人才醒,可那一声青青,像是打断了他的理智。
温柔又不失强硬的扭过小雌性的视线,“为什么偷偷跑出去”
匀青看着一开始还哄他的男人,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快的变了神色。
一时招架不住。
他浓密的睫翼落下阴翳,像玉雕一般细腻剔透的皮肤肌理晃得人移不开视线。
口中懦懦,半晌才想出理由,“我我想你了才出去的出去找你”
这显然是一个很拙劣的借口,但男人就吃这一套。
真会说谎啊
可没办法,光听到这句话,对方都不用撒娇的,霖就软了心肠。
阴霾一扫而空。
男人自愿沉浸在谎言中。
接下来的日子里,匀青一直跟在男人身边,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在族人们面前就是恩爱十分的样子。
男人谈论的时候并不避讳他,他也知道部落展到了何种地步。
竟然连火炉都有了,为冬天做足了准备。
不会再有寒冷和饥饿降临,死亡率也大大的减少。
匀青依然像小废物一样,每次听到新奇的东西出现,就缠着男人带他去看。
部落的吞并越来越完善,一些负于抵抗的偏远族群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短短一个春秋,就完成了几年的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