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好像也很让人心动。
她忍不住逗他,道“对啊,说不定会,所以”
可是她“所以”两个字还没说完身上就是一紧,然后强烈的气息罩下来,很快她就忘记自己在说什么了。
一直到嘴上舌头都发麻发疼了,才被人放开,听到他道,“以后少跟我说这种话。”
林窈哼唧了两声,不过感觉到他重重的气息,这回没敢乱说话了,低声道“我说着玩的,我原来的意思是我的兴趣好,喜欢的东西而已不过我肯定也会慢慢选择一个方向认真做的。因为我总觉得自己定性不够,或者说跟这个世界的结合点不够,但身边的你却是最坚定稳固的,这样在你身边,我的心也会安稳就好像以前每个冬天发病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会死,然后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不会有人知道我来过,但那一次有你在身边之后,我就觉得我不会死了。”
韩向军听她这样说默了好一会儿,然后用力地抱了抱她,道“以后我都在你身边。”
韩向军四月的第二个星期离开了原州城。
因为他的离开,林窈着实情绪低落了一段时间,好在只剩下三个月就要高考了,想到高考完就能去南州见他,就立马去认真了比以前更认真了。
以前是对喜欢的课程内容格外认真,现在是不喜欢的也认真了。
林窈认真读的时候另外一家人也因为韩向军的离开而炸开了锅。
就是袁家。
袁红姗是在韩向军离开后一个星期才从韩远口中知道韩向军去了南州军区的。
她一听就炸了,回家就跟她爸又哭又闹,说也要调到南州军区。
这南州军区是说调就调的吗
袁立刚在客厅烦躁的走来走去。
越秀琴就哭着劝女儿,道“你上次让你爸把你调到原州,你爸好不容易托了关系把你调到原州,可你想想,就算你到原州,这两个多月来你见过韩向军几次更别说那是军区,韩向军又是在特种部队里,你就算是调到了南州,韩向军要是不想见你,你怕是一次都见不到他姗姗,你就听妈的话,强扭的瓜不甜,他对你无心,你就是再上赶着也是没用的。”
袁红姗眼泪刷一下流下来,道“妈,我也不想,可是我就是喜欢他,就是想跟他在一起,妈,这世上结婚的人有多少是一定要两个人互相喜欢的,而且我跟他只是没有机会相处,只要有相处的机会,他肯定也会喜欢上我的。”
说完她就皱了皱眉,道,“我觉得那个林窈和徐婶都对我很有敌意,韩大哥他这段时间对我冷淡,肯定跟她们在背后说我坏话有关。”
上次找林窈做衣服的事情之后,她专门去韩向军的分局找了他解释,韩向军听完之后就说了一句“窈窈学习很忙,袁同志有钱的话,外面好裁缝多得很,就请不要再找窈窈,让她分心给你去做衣服了”,让袁红姗一口气堵着,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屈难受了一个多月。
说着就又道,“这回我要是去了南州,没有她们,也就不会有什么人在背后使坏了。”
越秀琴觉得根子上根本就不是什么林窈和徐婶的事,可是女儿一条道走到黑,根本就不听她的话,她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还有丈夫,固执执拗,脑子里的想法更是她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理解的。
总之越秀琴最后也没能劝住这对父女,这晚袁立刚给韩家打了一个电话之后,第二天竟然就真的又给南州军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找了关系把袁红姗安排去了南州军区的文工团。
接下来的时间林窈平静又忙碌。
每天上课做功课,每个周六晚上韩向军固定时间会给她打一个电话。
周日韩老爷子会叫韩远接林窈和原祯去韩家吃饭。
每个月底她还能在韩家见到林建明和林家华,却再没见到过赵新兰。
她听张妈说林建明最后也没能满足赵新兰,倒不是他这回硬气了回拒绝了赵新兰,而是他根本没办法满足赵新兰了因为他因为“身体”原因,被学校提前病休了,每个月只剩下了四十块钱的退休工资,他原来住的大房子是以学校领导的级别配置的,病休之后自然不能再享受那个待遇,学校收回了那个房子,不过也没有对他赶尽杀绝,考虑到他这些年对学校的贡献,还是在郊区职工宿舍楼那边给他分了一个一室一厅的小平房,那里连煤气都没有,只能烧蜂窝煤。
林建明别说给她八十块钱,就是把退休工资拿三十出来给她,也还不够一家人吃喝的。
赵新兰这九年来养尊处优,早已经习惯了优雅舒适的生活,哪里过得了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