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知道,这究竟是生了什么事吗???”
费仲此刻是丈二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他就知道子仲衍有急事找他,根本没问是什么事情,来到大宗神庙就看到四季揪着帝辛的耳朵从屋里出来,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而帝辛还在三两下之后被一只猫给击中倒地受伤。
“这件事说来话长,眼下咱们得想办法让王消气,这要是因为别人故意的设计,这两个人真的谁都不妥协,那叔父怕是会打死我呀。”
两个人赶忙前往帝辛的寝宫,来到门口,就见到恶来回来,那也是满头的问号。
子仲衍简单的讲述,无论是恶来也好,费仲也罢那是全听明白了,这件事是伯邑考冲动,但他肯定没有恶意,但四季这个大直男动怒,明显就是吃醋。
请诏想要进去,却是帝辛根本不让他们进来,子仲衍知道这件事不能拖,完全不顾及帝辛现在在气头上,那是拉着费仲和恶来就硬闯了进去。
“你死了没呀!火气怎么这么大!”
子仲衍这瞬间的呵斥,那是让费仲和恶来惊得睁大了双眼,他们可是第一次见到内服尹火。
“这件事你们刚刚也看到了,四季不顾身份公然指责君王,还企图弑王,内服尹,不会是连你此刻也不顾及身份了吧。”
“你当时宠着四季,对他百依百顺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的做法是不是顾及礼法?怎么?流言刚刚传出来的时候你不信,传来传去你信了,而且你现在火,不就是因为四季当着我们的面,让你下不来台吗?我是不怕,有本事你把我也关起来!”
子仲衍是越说越激动,看到他想要上前,费仲一把就拽住了他。
“王,这件事原本就有蹊跷,四季的个性您该是最了解的,她的一颗心自始至终就都在您的身上,这流言臣也听到了,但您真的认为这周方的太子会在这个时候,用四季挑起对立吗?他难道就不怕他们有来无回吗?”
费仲一路上听着子仲衍的叨念,早就猜到这件事肯定是胥余干的,但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吕尚竟然企图与姬昌联手,心知肚明,吕尚支持胥余夺回王位是假,他想要投靠周方才是真。
尽可能的让帝辛回想起四季为了他命都不要所做的一切,让他这颗被已经煮沸,比山西老陈醋还要酸的脑袋清醒过来,却是帝辛听完,非但没说一句话,还怒瞪向他们三人。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四季的个性我了解,她为了您连命都可以不要,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土包子,如果这真是有人暗害,我恶来可是不会坐视不管,王,您如果因为一时的冲动就杀了四季,那”
恶来的话没有说完,费仲就用手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心里就差咒骂一句,‘你这个蠢货,这个时候不要再呛火’。
恶来闭了嘴,子仲衍依旧是一副‘你被打活该,有本事你弄死我’愤愤不平的表情。
而费仲那是也没再多说,而是用一双写满无语的眼睛注视着帝辛。
“你们仨说完了?说完给本王滚出去!”
被轰出了寝宫,费仲那是在第一时间就看向了子仲衍。
“我说你刚刚是怎么了?咱们是来劝架的,怎么你们俩比王还愤怒?”
“我就是着急,这四季说话说了一半,我实在是不清楚她到底想要怎么平息这件事,现在好了,我是一时没忍住,恨不得也打王一顿,我想,少师该是很快就会来兴师问罪了。”
子仲衍脸上的无奈,恶来也知道刚刚自己是冲动了,反倒是费仲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少师早就动破了吕尚的阴谋,他该是原本就想要拿四季当挡箭牌,既然四季领悟到真谛,也当真是把王的龙鳞气逆袭了,而且龙角怕是锯了都得再长出三寸,我先去给四季找一处僻静的居所,万一王想明白了,再在牢房里闹出大动静,那可真成大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