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鼎原本是放置在赤水国的神庙内,只是后来皆因战乱被砸,而这上面所刻画的图案,就是比河图洛书还要古老的天书。”
“比河图洛书还要古老?我看出来了,这上面明明就是画作,而且相同的图案,比如这说不清是不是宇宙飞船的抽象派,好像在埃及的壁画里也有差不多的。”
如果说河图洛书好歹还有卦象,但眼前这鬼知道是不是毕加索穿越回古代留下的大作,那是让四季由心底里出感叹,我这绘画水平就够糟糕的了,跟它相比,我的算是名画了。
“我建议你将这些图案绘制下来,然后将其从新排列组合,你或许就有全新的现。”
鬻熊的话说完,他就抬起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四季不知道她这是做了什么,尝试复刻这些古老的图画,竟然现空中的圈是一个球形的时空立场。
将所有的图案复制出来,四季就开启了她的拼图游戏,鬻熊没有开口,而是就站在一旁静静观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季终于是找到了规律,却是现,这些图案看似是画作,但将其放置在一个球面上的时候,它所标注出最为醒目的,看似是卦象实际竟然是星宿图。
“这尊鼎上为什么没有图案?”
喃喃自语,四季用手稍稍转动了一下空中的球体,它不仅仅是开始转动,那些星宿图也开始随之变换位置,这就让四季立刻意会到什么,把那最后一个鼎直接放在了正中间。
四季此刻的脑海之中,似是逐渐出现了多个场景,就在她努力想要将这些场景连起来的那一刻,她瞬间感觉眼前一黑,就晕倒在地。
蜀王的城邑里,康舒带人前来拜会,却是他这张惨不忍睹的脸,与他所求之事,那是完全沾不上边,最重要的是,当他看到子启的那一刻,一句话说出口,他此行的目的算是彻底完结了。
“你怎么在这里?与你同行的那个女人呢?”
“身为大邑商的微侯,王者的长兄,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你想要找到大贞人,究竟是想要替你不久以前的行为道歉呢?还是想要报复她把你打成了这样呀!”
“你说什么?你是微侯?那个女人是四季?”
“我以为周方注重礼仪,却是不曾想,这西伯侯的儿子,竟然是这般张狂且还心胸狭隘之人,你想要借阅原易古籍?莫不是你周方还有企图剪灭大邑商的心吗?”
蜀王不客气,也当真是按照鬻熊的话去做的,面对康舒的狡辩,那是没让他占到一丁点儿便宜。
朝歌王城的后堂,帝辛看到崇虎侯来的密报,提及了四季和子启在渭河边与康舒的冲突,那是让帝辛瞬间就坐不住了。
一方面告诉此人,再次紧盯姬昌的动向,不要轻举妄动,另一方面他找到了子仲衍,把他叫到了鹿台内。
“你从此刻起,就给我留在这九鼎旁边,一定要寸步不离。”
帝辛的这个命令,那是让子仲衍满头的问号。
“这九鼎都放在这里几十年了,留在它旁边要干嘛?煮汤吗?”
“刚刚我得到了一个消息,你可以将这九鼎内壁里的图案拓画下来加以分析,就用这个,我现在必需要亲自前往蜀国,不然四季可就要危险了。”
帝辛说完,那是完全没给子仲衍说话的机会,他就接过了帝辛手中的那枚蓍草球,随后,就目送他离开了鹿台。
另一边,康舒挨了一顿揍,灰头土脸回到周方自然是不甘心,添油加醋说了自己的遭遇,还说起蜀王是何等的嚣张后,那是正中吕尚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