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仲衍听完,那是直接翻了白眼,把今日朝会上生的一切告诉了四季,那是听得她目瞪口呆。
还在思考这是又生了什么事,武言自门口进来,快来到了四季的身边,从腰间的牛皮袋里拿出了一张绢帛递给了四季。
“这是崇虎侯秘密派人送来给你的密报。”
崇虎侯送密报给自己?这家伙怕不是送错人了吧。
满头的问号,四季将绢帛打开看完,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抬手用力的拍在了石桌之上,那是吓得龙帝嗷的一声。
“这吕尚还真是贼心不死,而且这胥余的脑子是不是水泥做的呀,算计到我的头上来了!”
四季飙了,子仲衍吓得半死,但将那张绢帛拿过来看完以后,他这才明白,今日朝会之上,为何会出现那般闹剧。
“我说四季,你能不能先冷静一下,你不想当王后的心意我理解,而你家大直男今天的表现,那也是妥妥的昏君姿态,但若是王室宗族里的宗族长,当真是信了胥余的挑唆,让太子出面,你和王不见得会有事,但少师可就不好说了。”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四季的脑子飞运转,太子太子太子,帝辛的太子叫什么来着????
“子庚,你这个脑子让浆糊填了的蠢货,老娘不当王后不生儿子,还不是为了让你这太子之位做的更稳,你可倒好,不长脑子被人忽悠,跟我较劲!龙帝,跟我走!”
四季这气势比起刚刚更加恐怖,她抬手抱起龙帝,将他放在了肩膀上,完全不顾武言满头的问号,以及子仲衍那一脸的费解,她就往大门口走去。
“四季,四季你干嘛去呀!”
“替我家大直男,教训一下他这个逆子!”
“就说后妈难当,但你要不要这样呀!!!”
四季出门已是黄昏,来到太子的府邸,天色已晚,直接勒令门口的护卫不许多事,推门走进子庚的房间,看到他此刻正趴在桌子上刻石板。
“听说太子今日在朝堂之上义正言辞,不仅仅说我是祸国之人,还把自己的父王说成是不听臣子劝阻的昏君,是不是有这回事?”
四季登门,肩膀上还扛着龙帝,且她还是一副想要教训自己的表情,这就让子庚那是手捂屁股站了起来。
“你难道不是吗?自从你出现开始,太师就看出你是会让我大邑商亡国之女子,他几次想要让我父王清醒,却都被你给阻拦,如今,你还敢当面与我对峙?”
我就知道这件事跟胥余有脱不了的关系,你想要跟我叫板,你还不够资格。
四季此刻脸上的表情,那是比之刚刚更加恐怖,看的子庚那是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我问你,你爸是帝辛受德?还是太师胥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