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便是中原第一宗——长春观的宗门驻地,只是外围的风景,便已远胜于碧罗同这种无名小宗,基至连生叶宗都难以望其项背,铛——铛——铛!
忽然三声沉闷的钟鸣声,响彻整座宗门,听到钟声的弟子们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朝宗门内最高山峰望了望,相互之间议论纷纷,脸上都有些不安,按照祖规,位于无暇峰的镇山古钟只在有重要人物陨落时才会响起,响三下,就代表有结丹长老身死!
此事虽颇为罕见,但还没到能令一众弟子不安的程度!
真正的缘由还要归结到数月之前那时,镇山古钟一连响了四下,代表元婴期修士陨落的悲痛钟声萦绕在山变间久久未散!
而如此只过去了不到半年,便又有结丹长老陨落,即便是盲信长春观天下无敌的弟子,也不仅有了几分山雨欲来的预感!
钟声鸣响的同时,无暇峰山巅大殿中,十一道身影围坐在一张长桌旁,默默地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玉简!
坐在长桌右侧第一张位置上的紫发男修环顾一圈,见所有人都着完了玉简中的内容,便开口道:“今日召集诸位,共有四件事要商议,首先便是京城那边传来的消息,负责调查左轻辉失踪一事的查长老,被袁铭当众斩杀!”
根据查长老,生前的调查,此与左轻辉失踪也不无关系,诸位觉得,我们该如何处置此人?
结丹修不理俗事,但若是涉及到同是结丹境界的存在,或是影响宗门的大决策,还是需要他们出面方能做出决定!
不过,长春观内的结丹长老数量众多,若是什么事都要全体出动讨论,又不免拖沓,因此,在元婴老祖的授意下,一些结丹长老被单独挑选出来,代表其他人负责商讨议事!
而如今坐在长桌旁的这十一位结丹,他们年龄有老有少,修为也各不相同,却有点是相同的,那便是他们都与观中的某位元婴老祖有所关联!
即便不是亲属或弟子,至少也是得到了某位元婴老祖认可的存在。
在这里的一言一行都代着那些元婴老祖的意志!
例如紫发男修,他名为曲良,乃是观中一位典姓元婴期修士的重孙,虽只有结丹初期修为,却因为太爷爷踏入元婴中期已有数百年,从而获得了会议的主导权!
听到曲良的话,一名满脸络腮胡,敞开衣襟袒胸露乳的壮汉调转目光,望向了长书详桌旁的一把空着的椅子!
“此事是我们能决定的吗?消息给明泉老祖送去了吗?他怎么说?”壮汉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
明泉老祖如今不在观内,我也已将消息通过传音符告诉了他,但他并未做出回应!
曲良摇了摇头说道,这是要让我们自行决定的意思?不过查延彩是明泉老祖爱徒,那袁铭又对我们长春观早有不满,如今更是当众杀了查延彩。
这还商量什么,真接派人围杀了便是!
络腮胡大汉将玉简一放,一副不用再多说的态度!
他的这番话,倒是得到了不少长老的附和!
他们纷纷出言赞同,便是一定要将袁铭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彻底斩杀,以做效尤!
当然,袁铭短短数十年,便从一名,名不见经传炼气期修士一度进阶至结丹期,这不在长春观历史上也是极为罕见之事……这也令他们心生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只是在长桌旁,却有四名结丹期长老沉默不语,并未一同附和。,!
万不该在离我父母如此近的地方,我只是自卫罢了,没想到她会这么弱!”袁铭收起天魂剑,如此说道!
唉,观里那群老家伙可不讲这些,他们只会觉得你打了他们的脸,肯定会想办法报复的!
不行,我们的计划得提前了,赶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铭哥你就得父母抵达东海,若是被拦住了,可就真完了!“刘天明焦急地说道!
好,那我现在就让他们收拾一下,即刻启程!
袁铭有了父母先前的话,心中也不再犹豫立刻说道!
约莫一个时辰后,大晋中州,朝天山脉澹澹的云雾笼罩着迭起的群山,又有金光自缝隙间照出,耀眼璀璨,好似藏了一颗太阳一般!
一只只身形灵动的仙鹤,自雾气中钻出,雪白的羽毛上笼罩着灵光,流云缠绕着它们的身体,又随着翅膀的抖动忽高忽低,如丝如绢,空灵飘渺!
云雾中,一座座金光大殿依山而建,琉璃砖瓦、暖玉砖石,在外界难得一见的宝玉良材,在这里却只是用来装饰点缀的辅料,目光所及之处,俱是一派奢华大气!
楼阁大殿间,身穿澹紫色的修士们往来穿梭,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文雅,从容!
此地便是中原第一宗——长春观的宗门驻地,只是外围的风景,便已远胜于碧罗同这种无名小宗,基至连生叶宗都难以望其项背,铛——铛——铛!
忽然三声沉闷的钟鸣声,响彻整座宗门,听到钟声的弟子们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朝宗门内最高山峰望了望,相互之间议论纷纷,脸上都有些不安,按照祖规,位于无暇峰的镇山古钟只在有重要人物陨落时才会响起,响三下,就代表有结丹长老身死!
此事虽颇为罕见,但还没到能令一众弟子不安的程度!
真正的缘由还要归结到数月之前那时,镇山古钟一连响了四下,代表元婴期修士陨落的悲痛钟声萦绕在山变间久久未散!
而如此只过去了不到半年,便又有结丹长老陨落,即便是盲信长春观天下无敌的弟子,也不仅有了几分山雨欲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