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
赵远芳拉住女皇的手,哽咽道:“母皇……女儿在。”
“你可知,你的名字是谁取的?”
赵远芳犹豫道:“不知。”
“是你的祖父。”
“祖父?”
赵远芳惊讶的问了一句,母皇说的应该是她的生父,可是,祖父不是早就死了吗?
女皇笑着道:“你的名字,是你祖父还在世的时候取的,可惜……他没等到……”
他死的时候,还年轻。
他的女儿还没有坐上皇位,还没有独当一面,他就离开了。
死在了阴谋之下。
女皇捂住胸口,大力的呼吸着。
“朕……放心不下你啊!”
“母皇……”
女皇盯着赵远芳,紧紧的抓住她的手道:“常青……见识卓远,你要听从他的建议……皇儿……”
赵远芳犹豫不定,她承认常贤君是个非常优秀的异性,但是她不认为他有多大的见识。
“母皇……”
“答应母皇。”女皇紧紧的盯着赵远芳,眼神里满是哀求。
“……好,女儿答应,女儿都答应。”
……
次月初,女皇病重退位,唯一的皇女登基。
二月二,女皇驾崩,举国同哀。
新帝亲自扶棺徒行七百里,历五日而返。
先帝遗诏,新帝年幼,命林首辅为摄政大臣,君后和常贤君共同垂帘听政。
“君后就算了,常贤君垂帘听政是什么道理?”
对这道遗诏最不满的就是兵部尚书文赋,她本来就对先帝偏宠常贤君不满,现在居然还让常青同君后一起垂帘听政。
简直,太过分了。
“常贤君,母皇是不是给你留下了什么东西?”赵远芳垂眸,不敢去看容貌过人的常贤君。
苏殷轻笑一声,对新帝的问话置若罔闻,依然无比淡定的摆弄着他的棋盘。
赵远芳看了一眼棋盘,皱着眉道:“这是个死局,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