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的形势,怕是糟的很。
看着波纹阵阵的水面,杨老爷子抛开思绪,家业都给出去了,建安怎么样,轮不到他操心。
“爷爷,你的鱼饵是不是好点?”
当杨老爷子再次钓上来一斤重的肥鱼,杨束按捺不住了,他的手悄悄伸了出去。
但不是偷鱼饵,杨束抢了桶就跑。
一旁磕瓜子的方庄,瞪大了眼,世子太生猛了!
大白天的,强抢啊!
还是当着元帅的面抢!
“杨束,老子今儿非打断你的腿!”杨老爷子扔了鱼竿,朝杨束追去。
哨楼,何父和何相书瞧着这一幕,眼睛都张了张,这货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啊。
杨元帅铁骨铮铮的人,怎么就养出土匪德行的孙子?
“杀人啦!”
抱着桶,杨束扯着嗓子嚎。
“老庞,拦住他!”瞧见前面的庞齐,杨老爷子大吼。
“以多欺少,不讲武德,我瞧不起你们!”
杨老爷子抢回桶,摁住杨束,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揍,“武德?你小子什么时候有过武德。”
“再有下次,老子揍死你!”
提着桶,杨老爷子雄赳赳走了。
“太惨了。”何相书笑出了洁白的牙齿,满脸“同情”。
何父瞅了瞅他,直摇头,这儿子没养好啊,太听话了,一点乐趣都没有。
拳头痒了,都找不到由头揍。
时间一天天过去,建安前所未有的平静。
第七天,杨束看着许月瑶,露出了忧伤之色。
“我已经在安排撤离事宜。”杨束缓缓开口。
许月瑶轻敛眸,端起茶水抿了抿,挺好,不用再应付他了。
“今日陪我出去走走。”
杨束扯出笑,“换身轻便的衣裳。”
许月瑶起了身,进了里屋,解腰带的一瞬,有淡淡的怅惘,离开定国王府,她好像并没有多么开心。
没走大门,杨束领着许月瑶从密道出去。
马车里,杨束把剥好的橘子给她,这一次,杨束没尝。
();() 万一酸,得砸手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