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参将把药瓶放桌上,和卫肆说了好一会话,他才离开。
胡足食打开瓶子瞅了瞅。
“你分得出好歹?”卫肆瞥了眼胡足食。
“分不出来,但这瓶子精致,能卖个好价钱。”
“卢参将对你真不错。”
卫肆给自己倒水,“少年将才谁不喜欢,将来我助郭氏坐稳江山,他保不准也能捞到个爵位。”
“只可惜,咱们的心,在秦州。”
“你傲起来了。”胡足食咬断线,把缝好的上衣丢给卫肆。
“话也多了,以前半天打不出一个屁。”
卫肆翻白眼,这还不是他天天叨叨叨,吼多了嗓子就开了。
“你说,我把荣国打下来,王上会不会高兴?”
胡足食一口水喷了出去,“你小子别太敢想!”
卫肆捏着茶杯,眼里光芒闪动,打下荣国,他想要的就都能得到。
“卫肆,你别太疯啊!”
“荣国真不是开玩笑,他后面是萧国。”
胡足食抓着卫肆的肩,想到他身上有伤,胡足食摇晃卫肆的脑袋,让他把这个念头打消。
这特么要被他拿下来,就真逆天了!
但十成十,战死沙场。
卫肆捏住胡足食的胳膊,将他甩去一边。
“行了,忙自己的去吧,别搁这碍事。”
胡足食撇嘴,让他缝衣服的时候,怎么不嫌他碍事!
“瓶子拿走。”卫肆叫住他。
“你不用啊?”
“王上的药,比他们的更好。”
“那我拿去换银子了,到时候分你半只鸡。”胡足食屁颠屁颠的走了,又可以往家里寄钱了。
…
庾县,老妪看着米缸里的米,叹了又叹,“只够吃半月了。”
“娘,这样下去不行,我听狗蛋说,秦州过的是神仙日子,顿顿白米饭,餐餐有肉呢。”面色黝黑的汉子开口道,满眼向往。
“祖祖辈辈都在这,娘舍不得啊。”老妪眼眶含泪。
“娘,秦州去的人太多,已经住不下了,但咱们也不是非迁不可。”
汉子看向秦州的方向,目光灼灼,送到手的城池,秦王总不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