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青年如挫败的败犬般,自嘲的笑了一声。
最终没有把过分的话说出去。
早川,你知不知道,像他,或者琴酒,任何意志力坚定的男人,哪怕在射–精的时候,都不会把不该说出的话说出去。
摩天轮的车厢缓缓下降,安室透认真又专注的看着对面的女孩,“早川,我会告诉你那个人是谁的,但不是现在。你不用这样做。”
早川花英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嗤笑一声,“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
“今年,明年?还是五年后,十年后?我死后?”
“早川!”
安室透打断了这过于自暴自弃的语气,“早川,你就不能关注一下重点吗?重点是,那个人已经死了。你不用去找那个人报仇,你也不用再在这个危险组织里完成横滨政府派发的任务。你也不用……”
安室透注视着对面的女孩,咽了口口水,艰难的说出让他分外清醒,又分外心伤的事实,“你也不用勉强自己和我周旋。”
“不管怎么说,我的待遇还是比琴酒要好的。”
安室透忍不住自嘲,早川被琴酒强压着约会时,那双眼睛,完全是看傻x表演的死鱼眼(情敌滤镜)。
至少,早川没这样看着他不是吗?
不,一想到那双沉静的眼睛,毫无感情的看着他沉迷在欲望中,他就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在早川眼中一定是万分丑陋。
摩天轮缓缓靠近地面,安室透看了一眼外面,问,“还要再坐一圈吗?”
早川花英盯着没有因为
她耍了他,愤而暴起反而散发着伤悲的男人,摇了摇头。
“不用了。”
刚刚之所以再坐一圈,不过是想既然这人说喜欢她,那她对他来说一定有巨大的吸引力,想试试这人在情-欲中是否脑子还在线,结果发现,嗯,脑子没出走。
两人下了摩天轮,没有回到白色马自达上,反而沿着马路散步。
早川花英沉默的思考着,波本给她带来的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有些茫然,仇人死了,她到底该干什么?
回横滨念书吗?
不,她还不知道爸爸真正的死因。哪怕那个凶手已经死了,她还是想知道,爸爸到底为什么会死。
她有一种直觉,直觉那不是什么好答案。
她不敢碰触,又想要碰触。
现在波本完全跨过了她追寻答案的过程,直接给了她结果。
杀害她爸爸的凶手,早就死了。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早川花英喃喃的问。
安室透沉默选择说了极具诱导性的真话:“一个政府高官。”
涩泽龙彦是准超越者,在没有超越者的日本属于国宝级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