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羽翻了个白眼:“因为我死了。”
“第一个场景里，聂小白挖了我的眼睛，我流血过多。第三个场景里，则是一个奇怪的男人偷袭了我。”宁若羽解释说。
“疼吗？”杨渊没由来冒出一句。
这给宁若羽气笑了。
“那我又不是去不到别的场景，为什么要和你合作?”杨渊问道。
“你在这个场景，也会有危险。”宁若羽认真说，“三个场景，共用一个时间，也就是说，你在别的场景待了多久，这里也会过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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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你昏睡的这段时间，我会保护你。”宁若羽说道。
“什么危险?”杨渊思索片刻，“你说……聂小白的父亲?”
“对。”宁若羽点点头。
“很诱人，如果我缺了任何一个场景的躯体，都会被困在这个世界。”杨渊点点头。
“我们合作?”宁若羽问道。
“我们合作。”杨渊伸出手。
两人握了个手，算是达成合作。
“现在我们是盟友了。”杨渊说道，“来点有用情报。”
宁若羽歪着脑袋，想了想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注意事项。
“小心陈兴。”最终宁若羽吐出几个字。
“你也认识陈兴?”杨渊疑惑的问。
“我之前在每个场景都遇到过他，他可能也是和我们一样的人，但是他好像不想和我们合作。”宁若羽说道。
“不一定。”杨渊摇摇头，“据我所知，陈兴是聂小白的师傅。”
接着他便把聂小白让自己念信的事情告诉了宁若羽。
“原来如此，陈兴是我们的前辈，他曾经成为了聂小白的师父。”宁若羽恍然大悟。
“你说的不无道理。”杨渊点点头，“如果陈兴真的是我们的前辈，那他一直留到现在，还叫聂小白取人眼珠……”
杨渊看了一眼宁若羽，宁若羽心领神会。
“你的意思是……陈兴早就在这个世界里迷失了?”
“对。”杨渊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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