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明义娘又是在坟地找到的刘明义,可是这次,他的样子跟之前那次可是天差地别,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的残叶,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双眼凹陷,透露出深深的疲倦。甚至连呼吸都显得异常艰难,额头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嘴唇也失去了原有的血色,显得异常干燥。他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出。
“娘”刘明义伸出手,拽着他娘的胳膊,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
明义娘赶紧弯下身子去扶他:“你看看你这是咋了,大晚上的又往这儿跑什么,你看看你,哎呦我的老天爷啊,哎呦我的祖奶奶啊,明义,你有啥想不开的?你”
刘明义在他娘的搀扶下,缓缓爬起来,可是刚站直了身子,眼前一黑,刘明义直接晕过去了。
“明义,明义,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刘明义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虚弱的有出气没进气了,可是,经过医生的一系列检查,现他一点儿病都没有。
“大夫,我儿子没事儿吧?”明义娘红着眼睛问道。
医生手里拿着检查报告,眉头紧锁,神情异常凝重。
“刘明义是吧?他情况不太好,你要有心理准备。”
这话一出,刘明义他妈脚下一软,直接晕了,还好他爹就在一边,所以眼疾手快地将自家媳妇搀扶住。“大夫,我儿子究竟咋了,啥病啊!”
“我们给他进行了全面的检查,但是现他没病,只是身子很虚弱,他是经历了什么,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医生“啪”的一声合上了检查表,看着刘明义他爹不解地问道。
刘明义他爹一直都在县城打工,不怎么回家,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刘明义的情况。几个人将刘明义他娘抬着坐在了一边,又喂了两口水,刘明义他娘才慢慢睁开眼睛。“哎呦,当家的,你说这事儿可咋办啊?”
“明义究竟咋了?刚才大夫说他没病,就是身子虚,我不在的这几天,生啥事儿了?”
刘明义他娘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凑在明义爹的耳边,将最近这两天生的事情全盘托出了。
“你们这是瞎闹!孩子不懂事儿,你也跟着不懂事儿,气死我了!你们真是气死我了!”刘明义他爹伸手用力的朝着旁边的墙上砸去,要不是因为他医院,他现在就彻底爆了。
“这里是医院,安静!”值班护士严肃的提醒道。
“你看你这是干啥啊,那你说,现在咋办?”
“咋办,带着人回家呗,还能咋办?我去联系车,你在这儿办出院手续。”
“孩子都这样了,能出院吗?”明义娘试探的开口问道。
在明义爹的注视之下,她只好作罢,灰溜溜的跑进病房里面
我回到学校以后,就直接去导员办公室找她,我们导员是个年纪很大的教授,长得和蔼可亲的,平时对我们很好。
“老师,我我已经在外面租了房子,我想搬出去住!”
“张灵犀,前几天你请假,老师也知道你家里生了不好的事儿,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想要搬出去的吗?”导员看着我,关切地问道。
我摇摇头,然后意识到不对劲儿,又点点头:“老师,我从小是跟我奶奶一起长大的,现在她走了,我除了一个远房表哥以外,就没有亲人了,我表哥他们家有一套房子,就在咱们学校附近,他知道我心里不得劲儿,所以让我搬过去,一方面是为了照顾我,另一方面是怕我这个情绪,影响宿舍里的其他同学。”
导员闻言,微微点点头:“那也行,让你堂哥有时间给我打个电话,我跟他聊一下,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话,那我就给你开退宿证明。”
我一愣,不会吧,难道还要让钱光宝装作我的表哥给导员打电话?
“有问题吗?是有什么不方便的情况吗?”
“没有没有!”
我从导员办公室出来,就回了寝室,王月已经买完东西回来了,我的桌面摆放着两袋儿一模一样的洗衣粉。
“灵犀,我给你买了洗衣粉了,应该是这个牌子的吧?”
“行。谢谢你啦月月!”我一边说,一边掏出钱包,递给她三十块钱。
“这个洗衣粉二十七,你等会,我找给你三块。”王月说着,伸手就要掏零钱,我连忙阻止:“不用了,这袋洗衣粉也不轻,辛苦你了,多出来的钱请你喝冰红茶。”
我并不是不心疼钱,而是我觉得王月对我的好,比这几块钱更加难得。
王月犹豫了片刻,点头笑着道:“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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