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神会拯救世界吗?”
“你一个诡异,怎么敢长在神像上的?”
“这个”
“我再说一个故事吧”
“得!要成故事汇了。”
“你说吧”
大咧咧的坐在供桌上,左阳倒是好奇,“鬼面疮”想要说些什么。
它的表情,难得的有些肃穆沉重。
“诡异的群体很多,种族也很多。”
“在鬼界深处,有这么一种诡异它们被称作魁”
“魁生出之际为树苗,汲取鬼气,诞生鬼果。这段时间,是它们最薄弱的时候。一般是由成年魁看护守护,直到鬼果化成诡异。”
“魁一族,领下诞生了三棵鬼树。”
“大的那棵称为头魁,吸食鬼气迅猛,几乎是不用魁担心,几天之内幻化成为诡异。”
“小的那棵成为幼魁,虽然最小,可孵化出的鬼果最大,潜力无穷。”
“唯独中间的那一棵”
“迟迟不长果,迟迟不芽。”
“在魁看来,这样的鬼树,是废物,是淘汰品。”
“它本该是被撕碎,作为其他两棵鬼树的肥料,就此殒灭。”
“但孕育它的母魁,于心不忍,将它偷偷带走,一路逃亡。”
“魁领知道后,当即就派诡异追杀。”
“因为这样的鬼树出了鬼界,无疑是在给魁族招黑。”
“母魁一路逃出鬼界深处,遍体鳞伤,在临出鬼界之时,她被魁团团围住。”
“就在这时”
“鬼界的出口,突异状!”
“一座庙内,神光闪烁,魁吓得四荒而逃。”
“庙宇内走出一红衣男人,他持着鼎,只是看过来,任何诡异都没了胆魄。”
“他凝视着母魁,母魁只敢跪地给他磕头,以求生路。”
“但那人,只是随手一挥,鬼树和母魁都被黑线吊于庙内。”
“红衣男人留下一尊鼎,只是看了鬼树一眼,自此消失不见”
“鬼面疮”诉说着这段故事时,神色无比的敬重。
或许,它也在骨子里,敬重着那位救下它的人类。
唯独左阳听完后,脸色愈加古怪。
“又是红衣?”
“出现在庙内?”
“救下了你?”
“难道那人是月神吗?还是说,他是月神的后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