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笑?笑犯法吗?哪条法律规定能笑?”
嬴焕了个灵魂三问,怼得黄珊哑口无言。
“你……竟敢跟州长说话?”
“罪大恶极,州长,一定要给他一点颜瞧瞧!”
“对,州长,可忍,孰可忍。”
一群看热闹嫌事大,推波助澜。
嬴焕笑得更大声了,道:“州长?笑死了,八字一撇呢,就开始叫上了,到时候落选了岂很尴尬?”
“你们些拍马,拍得别早,到时候打脸了,让家黄州长何以堪?”
嬴焕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合,一副欠揍模样。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
“哼,搞笑,州长定,用质疑?”
“谁知道黄州长气质出众,又能干?州长非她莫属!”
文远笑道,家伙最志气,明明自己也在三个候选中,可偏偏要去奉承别。
“能干?黄州长真能干?”
嬴焕歪着脑袋,认真问道。
“当然能干了,咱们黄州长……”
声音戛然而止,们突然意识到,嬴焕说能干和他们说能干一个意思。
黄珊俏脸冷峻,目光凶狠,死死地盯着嬴焕。
“笔账,记下了,你给等着,当选州长,就你被收拾时!”
黄珊在一群拥簇下,呵斥嬴焕。
她完全将自己当成了州长,凭空而一种威严,趾高气扬。
“那也告诉你,你个机会!”
嬴焕针锋相对,信心十足。
“咱们拭目以待!”
说完,黄珊再停留,扬长而去。
扭头,嬴焕打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那头,廖学文看到嬴焕打电话,立马坐直了身体,接通电话,道:“大!”
“廖州长,咱们遵州在竞选州长吗?个合适,递交上去了,知道能活动活动吗?”
嬴焕问道,虽然对方对他尊敬,可他也带着命令语气去让对方做什,而带着商量味道。
“大,谁?”
廖学文连忙问道,拿过笔和本子,准备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