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她跟前说这些,只怕她会担忧。
于是道:“尽快查出孤中的什么毒。”
“臣遵旨。”御医说着,仔细给长安交代了一番,几时换药,几时服药,连带着炉子里的熏香,洗脸的水,都有讲究。
等到说完,御医小心翼翼地向萧明彻。
萧明彻眉眼未动:“说。”
“殿下所中的毒异常凶猛,虽然已经拔除了大部分,但还有残余。”
“你不是说了慢慢拔除么?孤已经知道了。”
御医的目光在沈雨燃身上飘了一下,然后迅速收敛。
他低下头,恭敬道:“为了殿下安康,臣不得不再多言一句。”
这回,不等萧明彻发火,长安便斥道:“有话就直说,支支吾吾做什么,殿下还等着休息呢。”
“臣以为,在拔除所有余毒之前,殿下最好是禁欲。”
“禁……”长安张大了嘴,刚说出一个字便不敢再言。
他转过头望向榻上,着萧明彻苍白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萧明彻重伤的身体明明只能勉强倚坐,却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猛然僵直了。
“你……”长安暗道不妙,他虽是无根之人,却也知道此事关系着男人的颜面。阅宝屋
这狗御医也真是的,说就说了,为何还当着沈承徽的面说,这让主子的脸往哪儿搁?
屋子里的气氛骤然凉了下来。
却是沈雨燃柔声道:“有劳太医了,外头的药正煎着,请太医帮忙瞧瞧火候吧。”
听到她这句话,御医如蒙大赦,赶忙道:“臣这就随承徽过去。”
沈雨燃瞥了萧明彻一眼,身姿款款地领着太医往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