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的话……”
夏至语带威胁。
“小夏,我怎么能对付了他们俩?
他们俩没什么把柄让我对付!
要不这样等到丁建南哪天出门儿的时候,我弄个麻袋给他套麻袋,用板砖揍他一顿,你觉得解气不解气?”
冯喜柱这会儿真的恨死了顾寒和丁建南。
“拍板儿砖怎么能行呢?既然他们两个想给我的脑袋上弄一个屎盆子,泼我一身脏水。
我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夏至想起来顾寒在厂里混的风生水起,显然顾寒野心很大。
在这里没人知道她和丁建南的底细,最多以为两个人是对象,对于他们的名声没有任何伤害。
想在这里重新起步,那是做梦,既然丁建南和顾寒一心想要当工人,她就要让他们当工人的梦碎。
“行,你说咋做我就咋做。”
冯喜柱这会儿早就被夏至给拿捏住。
夏至让冯喜柱写了一份自白书。
签字画押,直接揣进了兜里。
夏至还没想好怎么办,不过她已经拿捏住了冯喜柱,基本上这事儿铁板钉钉。
冯喜柱狼狈的快速离开了羽绒被服厂。
走在路上还恶狠狠的咬牙,这个王八蛋顾寒居然在这里害自己,多亏今天夏至把这话说清楚了,要不然的话怎么了得?
可是走了几步,冯喜柱又愣在了当场,不对,万一夏至是骗自己的怎么办?
就在这时只听到看电影儿散场的人们回来的声音,他和一群人擦肩而过。
黑暗中听到了妇女主任那熟悉的声音。
“我去找小夏说两句话,她今天怎么没去看电影呀?
今天何局长还专门跟着电影队来看望大家。
这个小夏也真是的,领导在场她居然不出现,这怎么能行呢?”
“还真是,何局长刚才问了好几次小夏,小夏估计是累了。”
“主任,我瞅着何局长好像是对小夏有意思。”
“你们别瞎说,八字儿还没一撇儿呢。”
冯喜柱打了个寒战,这话里的意思还不是明摆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