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若细,便可发现,西疆国的士兵皆是向外走,北寒国的士兵却是涌入城主府
此时,一座僻静隐秘的院阁内。
屋顶上、背光之处,隐匿着一道黑色的身影。
男子身子微伏,黑色的衣袍几乎融入瓦片,极其隐秘、难以发现。
他借助着高位,向下睨去,望着那些不断进入城主府的士兵。
士兵只进不出
不对劲
花影打量着,目光微转,忽然想到什么般,跃下屋顶、闪身消失。
今日、阳光不错,春风和煦,正是一年大好春日。
燕南,城主府。
雅苑内,长廊上,一道颀长的墨影慵懒而立,墨袍随着动作微微曳动,衣摆未沾染丝毫尘埃,华贵出尘,仅是一记背影、折射出深深的不可近犯之威。
“啾啾”
精致的竹笼内,一只蓝色的鹦鹉扑腾着翅膀,上下飞舞着
“啾”
沧澜夜指尖夹着一枚细长的嫩竹,漫不经心的逗着它。
鹦鹉尝到了甜甜的味道,扑腾着翅膀、朝着嫩竹抓去
“啾啾”
沧澜夜指尖微扬,嫩竹上下左右转动着,鹦鹉执着的追着嫩竹到处飞
“啾啾”
“啾啾啾”
男人睨视它,墨眸深邃,薄唇轻启,声线寡淡低沉
“除了啾,你还会说什么”
“啾”
“”
“主子”
苑外,一抹黑影闪身而至,大步走来
“收到两封急信,一封来自相思宫花影,另一封则是西疆国拓跋冠。”
“哦”
男人声线轻扬、喑哑、低沉,深邃莫名
“如此快便沉不住气了”
韩影捧着两封信、双手奉上。
沧澜夜睨视那追着嫩竹不放的鹦鹉
“如此执着,你怎知这不是致命的毒药”
“啾啾”
鹦鹉张着弯弯的鸟嘴、咬住嫩竹便往笼子里拖拽
“啾”
他扯唇笑笑,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