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似未察觉南宫晔的愤怒,笑意吟吟道
“因为大殿下担心皇上的身子呀。”
拓跋茴偏偏脑袋“那他担心皇上的身子,也不得找假圣女吧这是不是欺君之罪”
朝臣们身子一抖。
这一瞬,他们切身的感受到空气中迸发出的冷凉之气,似乎要冻结一切般冷寒
这位茴公主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究竟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些事情怎么能问的这么直白
他们真的非常想提醒茴公主,不要再说了。
可是
可是这位茴公主乃是西疆女皇拓跋蒹葭唯一的孩子,而拓跋蒹葭又与沧澜国的摄政王妃互为好友,相当于茴公主的背后是整个西疆国,以及与之友好的沧澜国。
茴公主来头不小,无人敢惹,纵是连南宫晔,即使气得不轻,也不得不吞咽着怒气
秦姝眯了眯眼,回道
“我不知晓是否欺君,但大殿下心系皇上,乃是为了皇上着想。”
皇上的神色顿时有些奇怪,他深刻的明白,晔儿这么做是为了不受惩罚、而不是为了他
“如此说来,骗人还是一件好事。”
拓跋茴若有所思的点点脑袋,琢磨着嘀咕道
“不过南浔的大殿下怎么能欺骗皇上呢在我们那里,欺骗母皇的人全都死了”
南宫晔“”
朝臣“”
颜公子饮酒,酒杯在唇角边时,巧妙的挡住唇角的一抹一闪而过的轻笑。
这场宴会当真是在不愉快之中度过的。
散会时,朝臣们飞也般的向外走去,纷纷远离战场。
颜公子在太监的带领下,向着暂住的宫殿走去。
拓跋茴带领着自己的两名随从,一边走着,一边不满的嘀咕道
“你们说,南浔国的大皇子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刚才竟然凶我”
两名随从齐刷刷点头。
“哼从小到大,连母皇都没有凶过我,他竟然敢”
拓跋茴握着手中长鞭,冷声道
“刚才在宴会上,我便偏生要提起真假圣女一事,偏偏要膈应死他”
想起男人那难的脸色,黑沉的犹如木炭一般,她这心里便止不住的大爽。
两名随从对视一眼
“公主,你简直太坏了。”
“我也觉得咱们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