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突然崩坏了。
咔嚓。
咔嚓。
咔嚓。咔嚓。
纵横的像棋盘一样从振幅三百脸上突兀的浮出,为他凭空增添了许多战纹样的线条。
以查下意识地弹出规则细线,迅速地“缝”住它们。
这比修理单角扁平号要难得多了。
那种伤口静止不动,易于观察。他现在抓着缝合所有伤口的总领线头,感觉像抓住了一把生龙活虎的蛇一样,它们不断地在手中挣扎着试图溜走。
他不得不死死地攥住它们。
用力收紧。
很快,振幅三百像脱了水的海绵一样,被他结结实实地捆成了一个苹果大小的东西——记录官变得像鱼干一样硬邦邦的,失去了生气。
好处是,他身上的噪解停止了。
以查把他像个物件一样收了起来——的确也和物件没了区别,小雕像们用的差不多了,他正好填补空出来的位置。
“好了吗。”他问希琪丝。随后照原计划向终点事务所的方向移动。
“刚才突然有人追我!”希琪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嗯。现在呢?”
“被我杀了!”她立刻转变语气,血契一阵震动,原来是她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你没什么问题。”
以查一点儿都不担心。
他所派希琪丝去的第一世界是妖精的母位面,如果希琪丝不能在那里大杀四方,如鱼得水的话才是奇怪——她是在主物质位面离群的状态下被养大的,完全不需要受到索伦娜所受到的任何集群性质的束缚。
“你要跟我说什么?”
“哦!啊!你可别太惊讶。”
“直接说。”心情好时以查乐意打谜语。现在绝不是这样的时机。
“第一世界没有了。”
“什么意思?”以查停下脚步。
“第一世界没有了。没有第一世界了。就是我说的意思。你惊讶了对不对?”
希琪丝奸计得逞似嘿嘿直笑。“我说你会的。”
“说详细点。怎么回事。”
“我不认识路……”
“坐标伊佛灭给过你。”
“但我又没去过呀。”
希琪丝理直气壮地辩解。“总之我怎么都找不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