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都看见她了？
顾长卿穿着衬衫制服，身形挺拔俊朗，往这边一走，女兵们都沸腾了。
“首长来了，首长来了。”
几乎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朝他望着，平时实在找不着机会近距离的看，现在可不能错过。
后面的人挤的太凶，许甜都遭了秧，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一个踉跄就冲到前面去了。
顾长卿见她冲出来心头猛一紧张，一个箭步掠过来，伸手把她扶住才安心。
后面的人刚才因为人太多视线被遮挡多半没看见许甜就在最前面，这时候才发现原来领导夫人已经来了，大家这才稍稍收敛，不敢有得没得乱开玩笑了。
“你怎么来了？”
顾长卿松开许甜，也知道这些女兵平常就喜欢拿他开玩笑，也懒得理会，看都没看她们一眼，目光只落在眼前的女人脸上。
甚至，就在许甜的安好，也没有分到他半分视线。
“我来看你打球啊。瞧你这汗……”
许甜随手掏出乳白色的手帕扬起手在顾长卿的额头上轻轻擦拭起来。
这一幕，所有人都看呆了。
这，这也太那什么了吧？
这年头夫妻间都还是很保守的，什么悄悄话，小动作都在家里，到外面这么亲昵要被人笑话的。
首长那么严肃不苟言笑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不是叫人看笑话吗？
他会生气吧，可有好戏看了。
众人连呼吸都屏住了，瞪大眼睛就静等着顾长卿变脸的一幕。
哪知，等了半天，传说中的变脸也没等来。
那个被擦汗的人一脸镇定的站在那……不，应该是一脸温润的站在那，任她擦着，目光低着看着她，唇角边仿佛还带着点笑意，嘴巴在动，说什么悄悄话也听不见，但是神情是愉悦的无疑。
“妈呀，这，这还是咱们首长吗？”
人群里有人嘀咕了一声。
旁边立即有人附和：“可怕。不过首长笑起来真好看。”
“还敢说，小心被听见，有你受的。”
“……”
这些话前方的两人没听见。许甜小心翼翼的替顾长卿擦好了汗之后才将帕子收了。
“下半场快开始了，你回去吧，赢了比赛晚上有奖励。”
“奖励？”
顾长卿好笑：“什么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