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们必须做打算了,杨老元帅撑不了多久,得趁业国发兵前,把书籍珍宝运出去。”
何相书抬了抬眸,“川贵虽不大,但三叔曾在那任过职,有些根基,只要我们不招摇,或能安稳。”
“实在不行,就将财物尽献出去,忠国公府这些年,也算得民心,对我们,他们应只是招降,不会赶尽杀绝。
“燕国既救不起来,我们唯有保家族延续。”
何相书面色沉肃,声音低缓。
何父看着窗外的夜色,久久未言语,他多希望能有个人,护住这片土地,不让它遭受战火。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去吧。”何父闭眼。
……
“少东家,何世子的亲随递话过来,说是明日午时,有一刻钟的空闲。”
郑斌点了下头,提起笔,将情况告知杨束。
“今日晴朗,你要不去园子玩玩?”
柳韵看着寸步不离的紫儿,有些无奈,她如今,是较平常需注意些,但也没到离不了人。
“二夫人,我就想陪着你。”
柳韵红唇微抿,“更衣便罢了,可如厕,你也要跟着吗?”
紫儿看了看柳韵,往边上挪了两步。
柳韵抚额,“说说,你在担忧什么?”
“别在我面前撒谎,你的道行不够。”
紫儿咬了咬唇,“二夫人,世子是真心待你的,这个孩子,你就留下吧。”
柳韵眼帘轻抬,“府里的待遇,想来极好,都让你把这儿当家了。”
“年纪不大,操心的还挺多。”柳韵点了下紫儿的眉心,随手的动作,都透着风情。
“我饮避子汤,是夫人在世子心底的地位无可动摇,高门世家,最忌庶子先出,我若不经允许怀上,有挑衅夫人之意。”
“世子也会猜忌,我可是存了争的心。”
“紫儿,无论站的多高,旁人给你多少,都要明确自己的位置,不该生的心思,切记不要有。”
“这个孩子,是他父亲同意的,我也欢喜。”
“所以,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