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金真钻的饰,沙皇家最后的底蕴,尼古拉二世期盼着用女儿妻子的贴身饰兑换巨额换取日后的奢侈生活,但很可惜,这些饰并没有为他们带来咖啡和黄油面包,但却确切实际地救下了一位公主的命。”金女孩说,“阿纳斯塔西娅是被别墅的主人现的,他们来清扫尸体,现那位最小的公主在尸堆中盯住他们,还尚存着一丝呼吸——尽管她被三颗子弹击穿了腹部,刺刀捅穿了胸膛可她依旧活着,顽强地活着。”
“她是混血种?”如此强大的生命力只有那神奇的血统可以解释了。
“或许吧从我出生后记事的那一刻起,我的母亲就让我逃,我们藏在谷仓中忍耐着苏联的风雪,听着外面密集的脚步声全世界的人都在找我,我是沙皇时代最后的火种,最后的公主和皇帝。”
听到皇帝两个字,林年愣了一下,面色渐渐沉了下去,右手轻轻搭在了背后菊一文字则宗的刀柄上,手指轻轻撬动刀身。
走廊中的气氛开始像是投入深渊的石子,在弧线中越走越低,直至那金色的眼眸投放出来的微光粘稠得像是泥潭一般让人呼吸不畅。
“不要误会了。”金女孩淡笑了一下,“我并不是说我就是‘皇帝’,我所谓的皇帝不过是唯一有资格继承沙皇之位,复辟帝国的人而已,还比不了外面那位存在。”
“你知道‘皇帝’的底细?”林年面无表情地说。
“我当然知道。”金女孩说,“可能我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了。”
“我其实之前一直以为‘皇帝’是你。”林年淡淡地说。
“是因为菊一文字则宗吗?这把刀?”金女孩看向了林年身后倾斜的刀鞘,“不用担心,这把刀的确是我送你的,但水蛭不是,那个水蛭的用意十分险恶,幸好你没有接受,不过那也算是一种宣告‘皇帝’根本不担心你接不接受这个东西,祂只是想向借此你宣告祂的存在。”
“告诉我祂的情报。”
“我不能。”
“为什么?”
“如果我说了,祂会听见的。”金女孩直视林年。
“祂就在我身边。”林年问。
“是的。”
“这次梦境你是在警告我。”他又问。
“”
“‘皇帝’知道你的存在。”
“是。”
“你跟‘皇帝’的关系是对立的。”
“是。”
“你站在我这一边。”
“是也不是。”
“‘皇帝’在我身上动过手脚。”
“是。”
“你能帮我清理掉这些手脚?”
“是。”
“就像往常一样你能给予我力量?”林年说,“那还剩下的三根锁链。”
“‘浮生’的解封其实都有些过快了,但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皇帝’已经开始浮出水面了,你必须拥有自保的能力。”金女孩说。
“我现在的实力还不能自保吗?”
“在一般的混血种面前,可以,甚至你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无异于龙王。但在‘皇帝’面前,你还是太过孱弱了,你对上‘皇帝’的胜算是零,不是一也不是零点一,而是零,彻彻底底的零。”金女孩声音像是铁石般坚硬,透着一股冷意。
“那么好,斩断其他三根锁链,给予我可以打败祂的力量。”林年说,“你跟‘皇帝’是敌对关系,那么我可以理解为你藏在我的脑子里,算是把我当做了避风港,我受制于人你也会陷入险境那么给我力量就好了!我答应你会找到祂,并且彻底解决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