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国军没抓到庄询,仓皇而逃,皇宫里的幽军集结列阵准备和攻入的虞国军队摆开阵仗,打一把。
两千对五百,不知道怎么输,至少丞相是这么想的,可是事实是如此吗?
弃马而行,士兵有了前几日的操演,结阵前进,郦茹姒持枪而立,面对数倍于自身的士兵也没有恐惧的神色,刚刚活动的杀的人让她兴奋了,第一次,这股勇力有了用武之地。
“杀!”一马当先。
已经在战斗中被郦茹姒的勇武震撼的精锐们没了思考,下意识的跟随着郦茹姒,血花四溅,玉石的庭院鲜血淋漓。
一个郦茹姒,一个何衡,宛如两柄锋利的枪头,生生凿出了两个缺口,这本就是虞国的精锐,又有两个猛将带头,反倒是人数众多的幽军有些抵抗不住。
扮成商人护卫,长兵器本身就少,没有长兵器阻拦,郦茹姒如下山的猛虎。
一个勇将的作用在近身战中作用巨大,做到没人敢近身,也就人数再多也只敢后退,明明是少打多,对面也不是什么乌合之众,气势上就是虞国军队占上风。
一身红衣,被血水浸染,似乎连眼睛都带上了红色,宛如血海诞生的阿修罗女。
“杀了她,赏金万两……”想用鼓励的方式让士兵向前。
可是有希望大家才敢向前呀,没希望谁敢向前,不要命了?
在两军搏杀之际,胜负即将分出,凤和殿内众人忧心。
高皇后,林贵妃,还有郦贵妃都被接到了凤和殿。
“这怎么就打到了宫殿了,也不知道圣上怎么了。”林贵妃哭戚戚,不断抹着眼泪,她就很符合成国的审美,病若西子,所以哭起来也挺好看。
“圣上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已经让内卫回来救驾了。”皇后安慰说,她也是在忧心,不知道父亲是否完成布局,杀了郦家人。
郦贵妃倒是眉头紧锁,听着林贵妃的抽泣,看向高皇后:“皇后娘娘,内卫去哪里呢,两万的内卫,是去做什么呢,他们的职责不是拱卫皇城吗?”
“因为有叛乱,内卫去镇压叛乱了。”皇后维持着面容的镇定,她知道内卫是去对付郦家了,本来以为轻松简单的事情,怎么这么难。
迟迟没有消息,现在让人回来,却被不知何种人马牵制,回来一支也不知道打得过乱军吗。
“是谁叛乱了,内卫的调动需要皇后娘娘您的批准,两万的的内卫是要去平息谁的叛乱?”郦贵妃的言语带着疑惑的语气。
“当然是清河王叛乱,借着郦贵妃你妹妹结婚,让人潜入到蓟都,发动的叛乱!”高皇后镇静说,甚至有些把责任推到郦家身上。
“这样吗?那城军去哪里,三万城军,还有城外禁军,这些去哪里了。”郦贵妃军武世家出身,对这些东西门清,她听到内卫出皇城平乱,她就觉得不对劲。
“郦妹妹,这几日你没帮忙处理事务,新任命的蓟都统管是清河道人,城军已经不能信任了。”高皇后编着谎话,随机应变的借口看起来和真的一模一样。
“既然如此,禁军也没不能信任吗?禁军我郦家还是说的上一些话的。”郦贵妃没被忽悠过去。
“蓟都统管统管四城将军,掌管四大城门,已经要求禁军来平乱了,内卫就是为了夺得城门,放禁军进门。”高皇后点点头,顺着郦贵妃的话往下说,越说越顺畅。
“这样呀。”郦贵妃理解的点点头。
“郦贵妃,郦姐姐,你们郦家一定要平定这次叛乱呀。”林贵妃一听皇后话一把拉住郦贵妃,眼睛里闪烁着泪花,我见犹怜。
不仅仅是因为她担忧胜败问题,更重要的胜败之后宫中地位的问题,从皇后嘴里,清河王造反这对她不论输赢都是输,大输特输。
作为清河王派系的宫妃,她的父亲是清河道节度使,铁杆的清河王派系的人,这次清河王造反成功也只是保她衣食无忧,更大概率作为前朝宫妃,青灯古佛。
而造反失败,那就严重了,打入冷宫,这辈子都不可能翻身了,严重点可能直接毒酒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