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爹爹好像更偏太子哥哥,尤其是娘亲,要是自己说她不想嫁给太子哥哥,娘亲肯定会大发雷霆。
但这一天迟早会来,总比拖泥带水的强,她必须给衍哥哥一个明确的态度,怎么能和别的男子纠缠不清。
一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等到次日才收到回程的消息,本以为出了刺杀的事还要耽搁几日,但是秦芮发现好像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有人将它瞒了下来。
并未去深思此事,等收拾好东西,还未上马车,秦芮就眼尖的见了方鸠
“我房间还有东西,你快过来帮我提一下”她大声道。
其他人都是目露异色,这个殿下的童向来奇怪的很,这一路不仅坐马车,还对方侍卫指手画脚,怎么都不像一个童。
难道是殿下养的娈童
想到这,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不敢再多一眼。
方鸠正在与几名随行护卫交代事情,听到小祖宗的声音,脑袋瞬间疼了起来。
以前哪怕面对众多敌军时也没有这么头疼过。
见人跟了过来,秦芮立马就往回走,等来到一处无人的长廊,才突然停下脚步,环起手目光灼灼的瞪着对方。
“你昨日干什么去了”
方鸠“替殿下办些事。”
他面上没有多少异色,说的就跟真的一样,秦芮却狐疑的扫量了他一眼,“办什么事”
“”
方鸠再也忍不住嘴角的苦笑,颇为无奈的道“郡主您就放过小的吧,属下命薄,经不起您几次折腾。”
长廊四周不时有人经过,秦芮环着手不满的瞪了他眼,“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把你怎么了”
她都还没呢开始威逼利诱,难道这人能猜到自己说什么
和聪明人说话果然省事。
她笑着压低声音,“我不管你昨天去办了什么事,又查到了什么,不过你最好都给我烂在肚子里,我这个人向来记仇,你要是敢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你知道后果”
“”
方鸠只是面露异色的了她眼,“郡主放心,属下什么也不知道。”
郡主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哪还需要人去查。
见他识趣,秦芮也松了口气,这才满意的离开。
等回到马车上时,她发现那些同行的晋国使节都在偷偷着这边,而且眼神极其古怪,还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对,可检查一番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秦芮突然想起,自己一个童坐马车好像有些不合适。
可是都坐了一路,这些人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自己,那到底是为何
送她们出城的是连国一行官员,包括昨日船舱上的钟全也在,显然对方还活着,一群人客客气气极其有礼,就跟刺客的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直到出了城,秦芮再也忍不住嘀咕了起来,“为何他们都奇奇怪怪着我,我身上可是有什么脏东西”
说着,她还低头环视一圈,但并未发现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