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
他慢慢的把金毛那鲜血淋漓的脑袋搂进怀里，轻声说道：“谢谢你啊。”
“我会杀了他的。”
雨越下越大，天台上，季方他们的身影逐渐变得虚幻朦胧。
唐宁逸低着头，尽管害怕的浑身颤抖，但依旧用尽全力喊道：“跑啊小婳！！”
男人彻底没了耐心，他反手握住匕首，向着唐宁逸的脖子捅去。
“不要！！”
江婳绝望的，眼睁睁看着那把匕首刺进了唐宁逸的脖子。
“砰——”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声枪响。
其中一名歹徒，被当场击毙。
老冯慢了一步。
“求求你，救他好不好，求你了”
救护车带走了唐宁逸，但从医护人员怜悯的眼神中，江婳已经读懂了一切。
她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跟着警察走出房间，在临出门前，江婳下意识的转头瞥了一眼自己的房间。
房间门口，躺着一只被鲜血染红的金毛。
奇迹没有发生。
“陈渊，王景霖，你二人可知罪？”
“江衍市人民检察院起诉书，经依法审查查明”
“你们二人”
“被告人陈渊，王景霖”
“罪不可赦、天理难容！”
“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现本官决定，判处你二人，于明日午时菜市口斩首！”
“被告人王景霖，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现实没有跃迁。
江婳想也没想，本能地举起手中的刀子，麻木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猛力刺去。
“江婳！”
突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季方？”
江婳慌乱的想要收刀，可惜为时已晚，两人的距离太近了，她所处的位置好像就在天台大门的旁边。
“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