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好,季无忧真的在认真看。后面的…到底是什么鬼?这是真的心理学的知识吗?她怎么觉得这些知识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她扔下笔记本,捂住眼睛说:“这东西,是非考不可吗?”
才看了一会儿,季无忧就觉得她的脑袋被污染了,眼睛疼,脑袋突突突的。
翠花已经瞬移到门口的位置,期期艾艾地对季无忧说:“小优,你要加油啊!”
门口关上之后,季无忧一直盯着门口的位置。不得不说,这个惊悚游戏真厉害,连她小名都知道。
笔记本似乎有魔力,哪怕她根本不想看,但仍然忍不住去看。
真的有毒!
—如果遇到不安,或者恐惧,可以去神像处祈祷。神父会安抚你的心灵。
—拥有冷静的心态是很重要的,如果无法学会冷静,可以用疼痛来刺激自己的大脑。
“靠!这是什么心理书啊?学生真的可以学吗?教坏学生吧?”
季无忧想要离开寝室,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翠花反锁了,她根本打不开寝室门。
她趴在书桌上,生无可恋地睁大眼睛看着阳台位置。
然后,季无忧猛然地站起来。窗帘外面,有东西一闪而过。她看到窗帘后面的玻璃门外,有一双黑色的皮鞋。
她在里面看着,外面的人看着里面。哪怕有窗帘挡着,季无忧还是觉得,对方能看到里面。她不敢低下头,转念间,她而是选择坐回位置上,拿起翠花给她的笔记,再一次看着。
哪怕记不进脑袋里,她也可以假装认真地看着。书桌上还有笔,她做模做样地在属于自己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那目光仍然黏着她的后背,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她十分难受。偏偏,笔记本同样让她压力山大。脑里不断出现碎碎念的声音,快看,快看,给我快看!!
季无忧昏昏沉沉的,看着的字逐渐模糊,她流了一身冷汗之后,哆嗦了一下,清醒了不少。
用力地掐了一下大腿,脑内的声音开始催促她把刚刚看到的字都背进脑袋里。
这可能嘛?
她能嘛!
明显不能啊!
草包这俩字她说累了。
要是让她考试考画画,或许她能自信地说一定及格,其他就算了。她的家人,早就对她的成绩感到绝望,并且接受这个现实了。
不知过了多久,季无忧已经坐在位置上自得其乐,那个站在外面的不知名人物,终于离开了。
但季无忧仍然不敢回头看阳台,她直觉那人还在。
下午的阳光依然很灿烂,微风吹拂,吹动着丝飘扬。一个人头贴在阳台的玻璃门上,不断地从下而上地盯着寝室里的学生。人头的后面,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西装黑色皮靴没有头的身体。
眼睛凸出,差不多快要脱出眼眶,长长的舌头抵在玻璃门上。过了好一会儿,那具身体双手将人头抱起,安装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转身离开。
季无忧长舒一口气,放下了那本奇葩的笔记。
她将头搁在靠背上,散漫地看着天花板。
“咚咚咚。”寝室门响起了。
“咚咚咚咚咚咚!”寝室门急促地响起。
可惜,季无忧一动不动仿佛听不到一样。
“有人在吗?麻烦开开门。”室外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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