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挣扎,苏年年被剥了个干净,看见身上绽开朵朵红痕,她被烫了一样收,敢再看。
太可怕了。
昨夜到她意识变得涣散,现在居然想通,痕迹会到那种匪夷所思地方去!
她难道什甜品吗?
“年年,忍。”
萧晏辞在瓷罐中挑起一块,在掌心搓开,轻柔地朝她身上揉。
药膏带着丝丝凉意,苏年年得闭上,可一会儿,男动作就变了味。
苏年年蓦地抬头,就被凤眸中胀得几乎要溢出热度所震撼。
她一僵,下意识躲他作乱大掌。
“年年,药涂完……”萧晏辞声音沙哑得像话。
“样涂下去,会死!”
苏年年管顾地往榻里面爬。
“你出去,自己能涂。”
“背你到。”
萧晏辞半真半假道。
“那你找玉遥者念桃,反正要你涂。”
苏年年负气道。
一看他模样,苏年年就想起他昨夜一次又一次哄骗自己,干脆翻身过去理他。
萧晏辞站在原处,等小兄弟冷静了,才轻叹一声,转身往外走。
他昨夜克制,可今早帮她洗时候,他看见小年年肿了。
得休息几。
得到个结果,萧晏辞蹙了蹙眉。他推门出去:“玉遥。”
几个下站在院中,脸都红扑扑,知冷羞。
苏年年嫁过,玉遥兜兜转转又到了晏王府,一晚上守在主院附近,暧昧且令血脉喷张声音听了一夜,连什时候结束都听得清清楚楚。
照王爷个架势,很快王府就要小世子了!
玉遥走上前,领命接过瓷罐,进屋帮苏年年涂药。
饶她做好了心理准备,看见屋内场面忍心惊。
苏年年把脸埋进被子里,闷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