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卢斯兰的双眼已经被血泪染成了无法褪去的血红色，看着躺在地上的瑟利姆，他吐了一口吐沫，然后转身离开。
无论如何，我的错误我不会回避。
即便是最后，即便是你马上要坠落深渊之中，我也要待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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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利姆咳嗽了两声，把卢斯兰吐在自己脸上的口水用袖子擦掉，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看着卢斯兰渐行渐远的背影，吐出了一点鲜血。
向着远方看去，伦敦城内飘起的黑烟已经将半个天空染黑，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阿诺一号”他无意识的念叨着自己造物的名字，踉踉跄跄的扶着废墟里的东西爬了起来。
“是你，在愤怒吗？”
他看上去想向着远处走，但是双腿却无力的软了下去，跪在地上，恰巧看见了自己还沾染着鲜血的双手。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啊啊——啊啊啊——！！！”
他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身体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一股力气，突然速度很快的向后面躲开。
但是却怎么都躲不开自己手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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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尔拉·布罗尔的血迹。
阿诺一号的血迹。
他猛地被惊醒。
“这一切是我干的？”
“是我干的”
“是我干的！？”
他趴在地上，抬起头看着伦敦城，看着那代表灾难的浓烟。
“是我干的”
他的眼神灰暗了下去。
“卢斯兰，你说得对”
他慢慢的站了起来。
“我是个，不懂的尊重生命，丧尽天良的混蛋”
“我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不知是罪恶感，还是责任感，驱动着瑟利姆的双腿。
“这样的地狱出自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