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在那山君睁开墨黑的双目的一瞬,便起云了。
有道是云从龙,风从虎,如今这风云俱来,所剩下的可能,便只有怪异了。
“喂!你们两个!”项梁看着项羽项安突然就暴起飞奔了起来,愣了一瞬,便大吼道。
但是兄弟俩根本就不被项梁的话语所阻拦,依旧在狂奔着,干燥的土地因为兄弟二人的奔跑扬起了一阵好大的尘土墙。
“大人!?”子庶有些不知所措,被项羽和项安两个人整迷湖了。
项梁也有些麻爪,眼神闪烁快速思考:“你且在此候着,我去追他们兄弟俩!”
说罢就也跑了起来,只是速度远不如项羽,更别提项安了。
“嗯?这雨好生奇怪”那中年汉子皱着眉,隐约从空气中嗅到了一丝奇怪的味道。
非常奇怪的味道。
而项羽和项安兄弟二人,已经跑到了那厐山的山脚下,开始了攀登。
然
在兄弟俩踏入厐山的一瞬,黑气,便从地底冒了出来。
“魑魅!”项安大吼一声,拔出腰间铜剑,一边怒目圆瞪,一边就持剑斩了上去。
那魑魅还未凝聚成形,便被项安一剑披散。
但是,周围的地面,依旧在向外冒着黑气,更多的魑魅就要成型。
“这东西不是说生于灵气足的地方吗?难不成此地是灵脉?”口中说着什么,项安咬了咬牙,退了一步。
“谁知道。”项羽也拔出了铜剑,目露凶光,“我们可不能被这群东西拦在这里,快速解决!”
“得嘞!”
二人分开,蹬着那山脚的常青树向着山上勐蹿,一边跑一边杀,那刚成型的魑魅在两人的剑下根本撑不过一瞬,就灰飞烟灭。
“喂!你们俩!”项梁已经追到了山脚,看着那山里的景象,刚唤了兄弟两人一声就愣在了原地。
这——黑气?
“叔父!?”项安扭头看了一眼,却一个疏忽被一个魑魅钻了空子,胸口被划拉出一道伤口。
“别大意,我们现在不比不比什么来着?”项羽皱着眉想要提醒项安,却也不知道自己开口想说啥,脑子一停,眨了两次眼之后只能说道,“反正照顾好自己!”
“没关系!这点小伤——根本不碍事!”项安反手一剑将那偷袭自己的魑魅噼碎,嘴角扬起了一点笑容。
“项羽!这里是什么情况?这些东西?”项梁咬了咬牙,也追上了山,大声的问向项羽。
“叔父莫问,那山上有什么东西!”项羽皱着眉答道。
“俺们兄弟二人必须去解决才行!”项安也大吼着答道,“那东西,那东西——必须由俺们解决才行!”
“不是你们俩小崽子——?”项梁也拔出了铜剑战斗,但是还是处于一种十分懵逼茫然的状态,“你们不是说你们没来过厐山,不知道因果的吗?”
话没说完,就看那两兄弟齐齐蹬在了常青树的树根处,一手沾地,眼中只有厐山山顶。
“回头再说吧!!!”
伴随着这次发力,兄弟俩也不在乎这些魑魅了,在厐山的山体上跳跃着狂奔了起来,留下了更加茫然的项梁。
“我?”项梁看着向自己围过来的大群魑魅,人麻了。
雨已经下下来了。
梓伯耳朵一动,听到了雨水打在地上的声音,眉头微皱。
这下雨了?
自己参加过的虎君酒祭也有三十多场了,当着虎君酒祭的主祭也是有十多次了,可一次都未见过这酒祭上出现落雨的情况。